“陸先生,別來無恙。”鄭秘書的聲音輕柔,卻如同毒蛇吐芯般陰冷,讓陸晨感到一陣寒意。
陸晨握緊手中的鋼棍,警惕地盯著鄭秘書,沒有說話。
他感到一絲不安,鄭秘書的出現太過突然,而且她的眼神中隱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深意,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鄭秘書?你怎麼會在這裡?”朱悅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鄭秘書沒有理會朱悅,而是徑直走到陸晨面前,將手中的公文包放在地上。
“陸先生,我知道你一直在調查我們,這些東西,或許你會很感興趣。”
陸晨沒有動,他死死地盯著鄭秘書,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破綻。
他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更加凝重,一種莫名的壓迫感籠罩著他,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鄭秘書緩緩開啟公文包,裡面裝著一疊檔案和一個隨身碟。
她拿起隨身碟,遞向陸晨,“這裡面有你想要的一切,包括犯罪集團外圍據點的防禦資訊。”
陸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伸手接過了隨身碟。
就在他的手指觸碰到隨身碟的那一刻,鄭秘書突然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冰冷而刺骨。
“陸先生,合作愉快。”鄭秘書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如同來自地獄的低語。
陸晨心中一凜,一股強烈的不安感湧上心頭。
他猛地抬頭,看向鄭秘書,卻發現她的
“你……”陸晨剛想開口,卻突然感覺眼前一黑,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他踉蹌了幾步,手中的鋼棍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陸晨!”朱悅驚呼一聲,想要衝上前扶住陸晨,卻被鄭秘書攔住了。
“朱小姐,彆著急,好戲才剛剛開始。”鄭秘書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如同來自地獄的判決。
朱悅驚恐地看著鄭秘書,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陸晨,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但她並沒有放棄,她緊緊地咬著嘴唇,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你到底想幹什麼?”陸晨的意識如同墜入深淵,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他感到身體彷彿被無數只螞蟻啃噬,一陣陣的麻木感從四肢蔓延至全身。
他試圖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一般。
他隱約聽到朱悅的驚呼聲,以及鄭秘書那冰冷無情的低語,但聲音都像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顯得遙遠而失真。
他知道自己中了圈套,鄭秘書的出現絕非偶然。
她手中的隨身碟,很可能是一個陷阱。
但此時此刻,他已無力反抗,只能任由黑暗將他吞噬。
不知過了多久,陸晨感覺自己被一股力量猛地拽起。
他努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陰暗潮溼的地下室。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令人作嘔。
四周牆壁斑駁,佈滿了青苔和黴斑,牆角處散落著一些鏽跡斑斑的鐵器和雜物,藉著昏暗的燈光,勉強能看清周圍的輪廓。
他掙扎著起身,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冰冷的鐵椅上。
手腕和腳踝都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捆著,勒得生疼。
他環顧四周,卻不見鄭秘書和朱悅的身影。
陸晨的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開始調動全身的感官,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試圖找到任何可以逃脫的線索。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方傳來,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
陸晨的心臟猛地一緊
果不其然,片刻之後,地下室的鐵門被推開,幾個身穿黑色制服的壯漢走了進來,他們臉上帶著兇狠的表情,手裡拿著各種武器,就像一群嗜血的野獸,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陸晨知道,硬拼是不可能的,只能智取。
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臉上露出一絲虛弱的笑容,對著帶頭的人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為首的壯漢冷笑一聲,走上前,一把抓住陸晨的頭髮,將他的頭猛地抬起。
“小子,別裝蒜了!我們知道你是什麼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陸晨感受到頭皮傳來的劇痛,但他強忍著沒有叫出聲。
他知道,此時此刻,憤怒和恐懼都無濟於事,只有冷靜和智慧,才能幫助他逃出生天。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將目光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