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民一臉不忿,尤其是被潑了汽油的幾家,他們可是差點被燒死,當即嚷嚷起來。
吳警官叼著煙,臉上依然掛著笑,只是額頭上的疤猙獰的擰動起來。
“都吵吵什麼啊?我還能冤枉你們怎麼的??都到局子裡再說!”
那幾個村民齊齊看向秦村長,他是村長,又是這件事的發起者,理應他站出來說話。
“這個吳警官,這件事事出有因...”
“事出有因???”
吳警官打斷秦村長的話,指了指黃海臉上的傷:“我就問你們打沒打吧?我這人就看證據。”
被潑汽油的人家不願意了,站出來跟吳警官爭辯道:“那也是黃海先放火的!要抓應該先抓他!!”
秦村長想了想,插了一句:“黃海這是殺人未遂!!”
黃海心裡頭有鬼,見這麼多人指責他難免瑟縮,吳警官把他拉到身後,眼神突的變冷,對上秦村長的眼睛。
“殺人未遂??放火??你看著了??”
秦村長一啞,汽油,打火機就在現場,這難道不是證據???
吳警官冷笑著繼續道:“現在是著火了?還是死人了?這不還沒發生呢嗎?但黃海可確確實實被人打了...”
他看向黃海,咧起嘴問了句:“黃海,你身上哪疼啊??”
黃海心領神會,笑呵呵的指了指身上,倒是連裝都不裝了:“哪哪都疼,我覺得挺嚴重的,最好去醫院檢查檢查。”
吳警官滿意的點頭,雙手插兜衝著石頭村圍觀的村民說道:“那確實挺嚴重的,我看...是你們要殺人吧!?”
這話一出一片譁然,秦村長沒想到對方這麼黑,這還是二十一世紀的執法手段???
指著那牆上還未乾涸的汽油說道:“汽油可都潑上了!!你今天要這麼說,石頭村的老少爺們可不答應!!!”
“汽油???”
吳警官走到牆邊嗅了嗅,點頭道:“確實一股汽油味,但誰證明是黃海潑的??”
秦村長跟那幾個被潑家裡的村民面面相覷,怎麼回事??徹底不裝了是吧??
吳警官攤開手,輕笑道:“為什麼不能是你們潑的??為了陷害黃海。”
黃海齜牙咧嘴的跟著說道:“誰說不是??秦有為從小就嫉妒我。”
知道東北警服染黑的執法人員有多橫嗎??這要是九十年代,秦村長几個被帶到局裡,能求著被判死刑,讓他認什麼罪立馬寫認罪書。
當然現在不能這麼整了,現在的流程都是給你關小黑屋裡,二十四小時隨時提審,想睡覺可能不行。
吳警官彈飛菸頭,那張本就不像好人的臉當即拉下來,衝著秦村長几人吼了一句:“都別磨嘰!!怎麼的?還要跟我抗法啊??”
秦村長攔住有些衝動的村民,心裡頭急得冒火,這秦朗怎麼還不回來!
吳警官不屑的看著秦村長,他這穿了這身衣服十幾年,整治過太多人了,也怪這石頭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還想跟他講道理。
也不去撫平縣打聽打聽,誰不知道他吳大疤啦。
吳警官掏出手銬衝著秦村長晃了晃,黃海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秦村長心裡頭直打鼓,他今天算是知道什麼叫黑暗了。
阿霞扶著盧芳,急得直跳腳,一直抻著脖子尋找秦朗的身影,只是秦朗沒看見,她卻隱約聽到村口傳來警笛聲。
事實上不止阿霞一個人聽到了,在場的人幾乎都聽到了,這警笛聲由遠及近,從村口傳來。
秦村長激動起來,心裡頭暗想,這是秦朗的援兵到了,再看那吳大疤拉,秦村長腰桿子也挺起來了,在縣殯儀館的時候,秦朗找的那老馬,官職怎麼看都小不了,還怕你一縣警??
其餘村民則以為是吳大疤拉的人到了,一時間不自覺的跟秦村長他們拉開距離,生怕被牽扯到。
吳大疤拉疑惑的回頭看,不忘跟同伴使了個眼色,他記得出來的時候沒叫增員啊??
同伴也是一臉的懵逼,吳大疤拉覺得這事不簡單,悄咪咪的靠近那全身隱蔽在黑袍下的人影旁。
黃海興奮極了,哈哈!!增員來了!!看秦有為這次怎麼死!!
一陣匆忙的腳步聲,聽起來人數不少,甚至還有警犬的吠叫聲。
為首衝過來的是一個臉上還帶著稚嫩的女警,他身後還跟著大批全副武裝的武警。
吳大疤拉傻了眼,這架勢要壞菜!趁著所有人注意力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