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交給你了。”
說完這句話,大藝白眼一翻,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周圍原本害怕行兇者作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小心翼翼的不敢靠近,畢竟在場地還有秦朗這個無辜人員,但現在大藝一昏可就省事了,四五個壯漢立馬撲了上來,把小雞仔一般的大藝制服。
秦朗心裡為大藝默哀三分鐘,攤上這麼一個不負責任的附身者,這群小混混們還真是各有各的倒黴。
昏迷的大藝被幾個人抬走,連帶著那柄金剛杵也作為兇器被帶走,看的秦朗直眼熱,他雖然身為城隍,官方任命的靈界公務員,但他也是真的窮,畢竟如果法寶管夠的話,誰願意跟詭異肉搏呢?
當了城隍這麼久,待遇無非就是分了一套房而已,咳咳~
“秦先生?”
秦朗正懷念他的金剛杵呢,沒錯他看上就是他的,畢竟他跟馬局是什麼關係,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人走過來,朝他笑著打了聲招呼。
這人秦朗看著面生,搜腸刮肚也沒在記憶裡想起有這麼一號人,這警官見秦朗一臉疑惑,笑著做起自我介紹。
“我是宏斌,唐家營子派出所的,之前參加過常玉坤的案子,您可能記不起我。”
兩個人客氣的握了握手,宏斌作為當初被抽調的骨幹警員,是見過秦朗的,他可早就有結交的心思,沒想到今天出個兇殺案還有意外收穫。
“秦先生來唐家營子是公幹?”
宏斌湊到秦朗跟前小聲詢問了一句,頗為熱情的拉住秦朗的手,嘴角都快咧到耳根:“您有需要儘管提,我們唐家營子派出所絕對配合。”
既然宏斌都這麼說了,秦朗當然不會跟他客氣,扭頭看了眼那棵大槐樹,秦朗出聲詢問道:
“宏警官,不知道你們唐家營子這塊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大案子,或者奇怪的事?”
宏斌眼珠轉了一圈,心想這是跟秦朗搭上關係的好機會,腦子一瞬間像是開啟了電腦,將記憶過濾起來,在仕途面前,沒有案子今個也得變出點案子。
“秦哥,我跟唐家營子也當了十來年警察了,這片住的大都是老頭老太太,哪有什麼大案子,不過要說奇怪的是,還真發生過一件。”
秦朗聽宏斌對他的稱呼都變了,就知道這事他說不定起了立功的心思,但看著宏斌那一臉褶子,站秦朗身邊跟他二舅似的,偏生還叫他秦哥,總之說不出的彆扭。
“前些年這片還沒拆遷,是大片的棚戶區,我們接到報案說一個老頭失蹤了,等我們趕過來,周圍的鄰居已經尋了兩圈了,但就是找不見蹤影。”
宏斌頓了頓,從包裡拿出煙,遞給秦朗一根,兩個煙槍邊抽邊聊:
“找到天亮,還找不著,這一個大活人還能憑空消失了?後面我們都快放棄了,結果您踩怎麼著?”
秦朗配合的問了一句:“怎麼著?”
“七天之後,人們尋著屍臭味,可算把屍體找著了,就在這個院子裡。”
宏斌略有所指的望向那棵大槐樹,聲音變得很冷:“那老頭整個人都抽抽了,就掛在那棵樹上,偏生前七天誰都沒找到。”
“您說怪不怪?”
秦朗點了點頭,怪不怪他不知道,但這棵樹今天是必須得除掉的,宏斌見秦朗不說話,探究的詢問道:
“秦哥,這裡面是不是真有什麼?”
“宏警官,砍樹判幾年啊?”
宏斌一頭霧水的跟著秦朗出了小院,他到底沒聽懂秦朗話裡的意思,不過這不妨礙他跟秦朗交換了聯絡方式,改明在一起吃個飯,一起按個腳,那不就成兄弟了嗎?
院門口,一表在阿霞的陪伴下,癱坐在地上岔開腿晾著溼噠噠的褲襠,剛剛在院裡的一切他可都看在眼裡,沒想到連警察都對秦朗那麼恭敬,這些一表更堅定要纏上秦朗了。
剛剛有警察在一表不敢出聲,現在他終於等到了機會,腆著個臉湊到秦朗跟前,笑呵呵的點頭哈腰。
“秦爺,我在這等您半天了,嘿嘿,有事請吩咐。”
阿霞站在一旁,看著一表衝秦朗獻殷勤那個樣子,莫名的心裡覺得不爽,因為當初她就是被一表這不要臉的樣子給騙到的,阿霞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就是不想讓秦朗吃虧。
“秦爺那麼厲害,哪用得著咱們幫忙,咱們還是先走吧,別耽誤秦爺辦事...”
秦朗跟一表同時看向阿霞,只不過秦朗眼神裡帶著的是疑問,而一表眼神裡是濃濃的警告。
一表像是變臉一樣,面對秦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