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呵呵!”衛兵冷笑,“就算蕭啟棣名正言順繼位,就算他在這西屯關,有仙子相助打了勝仗平定了邊疆,那又如何?他不可能在朝中得到權勢!咱們唯有繼續跟隨侯爺才是正道!”
另一個衛兵也將刀架在了祁戰脖子上,威脅道:“既然你已經動了投靠蕭啟棣的心思,我們只好將你滅口了。”
祁戰緩緩閉上眼睛,“你們真要如此執迷不悟嗎……”
“執迷不悟的是你,黃泉路上慢走,念你曾經對兄弟們頗為照顧,回頭咱多給你燒幾炷香!”話音落下,衛兵就要割破祁戰的脖子。
然而在這瞬間,祁戰卻以雙臂猛地震開了兩把刀,後退半步,咬牙道:“別逼我跟你們動手。”
五名衛兵打起十二分精神,持刀將他包圍。
“祁戰,雖然你武功在我們幾人當中是最好的,但我們也都是萬里挑一的高手!”
“你一個打我們五個絕對沒有勝算!”
“別做無用的反抗了!痛快受死吧!”
隨著最後一個字音落下,五名衛兵同時朝他使出了殺招!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蕭啟棣前腳剛回臨仙村的營帳,準備讓軍醫給他後背換一下藥,外套都還沒來得及脫,便有守營將士來報。
“君上,巡邏衛兵隊長提著五顆人頭……說要求見您!”
“嗯?”
蕭啟棣目露異色。
略作思索,立即出了營帳。
遠遠地便看到祁戰跪在營地入口處,渾身是血,地上擺著五顆腦袋,十幾個營地將士正手持兵器將他包圍。
蕭啟棣走近,“祁戰,你這是什麼意思?沒記錯的話,這五人乃是和你一起被選拔當上巡邏衛兵的,而今你卻殺了他們?”
“啟稟君上!”祁戰磕頭道,“事出有因,請君上准許密談。”
蕭啟棣對守營將士微微點頭示意。
隨即,祁戰便被解下兵器,脫得只剩條褲衩子,然後反綁雙手押進了營帳。
祁戰對此沒有半點反抗。
到了營帳內,蕭啟棣隨意打量他一番,淡淡道:“身手不錯,割了五個衛兵的腦袋,你竟毫髮無傷。說吧,你要如何解釋你的行為。”
祁戰環顧四周,“請君上屏退左右。”
蕭啟棣擺擺手示意將士們退出去。
“君上恕罪!”祁戰俯身叩首,開門見山道:“我與那五人,在君上您離開王城之際,便受樂安侯之命,跟蹤您!”
聽到樂安侯三個字,蕭啟棣眼底寒意乍現,但並未有多意外。
“跟蹤我?”蕭啟棣冷聲說:“是想殺了我吧?”
祁戰咬牙道:“沒錯。”
蕭啟棣臉頰緊繃,暗暗咬緊了後槽牙。
祁戰隨即將他們六個人是如何一路跟蹤,後來又扮作逃荒百姓混入臨仙村、透過選拔當上巡邏衛兵等等事情皆如實吐露。
營帳內,氣氛壓抑。
大熱天的,彷彿空氣都凝結成了冰。
祁戰只覺得一股無形的迫人氣場牢牢將自己籠罩。
說完了那些情況,他又把自己決定投靠君上的真實想法也統統交代了。
由於說服不了那五個人,還要被對方滅口,他只能帶著他們的腦袋來見君上。
該坦白該解釋的都講完了,蕭啟棣卻遲遲未出聲。
祁戰臉貼著地面,沒敢抬頭,連呼吸都屏住了。
良久,頭頂上傳來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太后知道嗎。”
祁戰小聲回答:“我並不知道太后是否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
話音落下,伴隨著利刃出鞘之聲,一把寒芒閃爍的長刀抵在了祁戰的後脖子上。
祁戰咬牙道:“啟稟君上,我是真不知道!若君上不信,殺了我便是!”
又是一陣沉默。
迫人的壓力愈發明顯。
祁戰默默閉上了眼睛。
忽然,刷的一聲!
祁戰猛地感覺自己雙手沒了束縛。
“起來。”蕭啟棣收回長刀,面無表情道。
祁戰鬆了口氣,低著頭慢慢起身,“多謝君上不殺之恩。”
“君上,我想……太后定是不知道的,若她得知樂安侯想暗殺您,她一定會阻攔,她可是您的生母,斷然不會眼睜睜看著——”
“若不想死,就別再提她!”蕭啟棣額頭突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