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祿聞言,立馬嚥下了嘴中的魚,四肢甩動著向白潔游去。
“咕嚕!(來了來了!)”
白潔翻了個白眼,繼續朝深處游去。
隨著深度的下降,他們已然能夠聽見一些呼嚕聲,應該是什麼巨獸在打鼾。
最終,一個碩大的頭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裡。
檮杌此時正在睡著他的覺。
拜託,這水底真的超無聊的,不如睡覺來得好。
你但凡有點靈智,讓你一直待在昏暗的地方,還沒別的和你聊天,不瘋都很好了。
所以檮杌養成了睡了吃,吃了睡的良好習慣。
“咕嚕?(這是...?)”天祿指著這個腦袋說道。
白潔笑著點點頭,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咕嚕。(這個刺蝟頭誰啊。)”天祿吐槽道。
白潔聽聞,頭頂問號,什麼東西,這都看不出來?
哦,原來是天祿,那沒事了。
“咕嚕?(辟邪你認識嗎?)”天祿疑惑地問道。
辟邪搖搖頭,我哪知道,就只感覺這貨挺眼熟的。
“...”白潔默然,得,誰都不認識,這讓我之前說得很尷尬啊。
百藏眼前一亮,這不就是檮杌嘛,他曉得,是個和事佬(?)。
因為在之前的別墅裡,在窮奇和別獸開鬧的時候,他總能跳出來啥啥啥地和事。
嗯...也是隻苦命獸!沒有窮奇那麼顯眼包,也沒有桃桃那樣受寵。
默默無聞,最不起眼的獸.jpg。
周圍的討論聲讓正在睡眠中的檮杌感到了些許煩躁。
憤怒地睜著雙眸,看向了前方。
正欲開口說句‘神獸粗口’,但他又突然平靜下來,表情也是變得疑惑。
“哪來這麼多貔貅?”檮杌掃視了一遍。
嗯?居然還有兩個熟面孔。
“我認識你們,是那兩隻貔貅!”檮杌看著天祿辟邪道。
辟邪和天祿說話一頓。
嘢?這貨居然認識他們?
看著疑惑的天祿和辟邪,以及一旁默默觀看的白潔。
檮杌有點急,這傢伙的意思不言而喻,分明就是自己不想管,全看辟邪和天祿的意思。
不然這奇怪的貔貅帶自己認識的進來做什麼。
他的腦子轉得很快,在三兇中屬於是智商比較高的了,混沌大姐頭另說。
“你誰啊,你認識我們?”
不止天祿不知道,辟邪也撓了撓頭。
額,我該認識嗎?
“我們小時候打過架啊,而且還搶過你們的金球球!我叫檮杌,你們肯定知道的!”檮杌確信地說道。
“咕嚕?”天祿歪頭。
白潔幫他回憶起辟邪,但不代表記起檮杌啊。
白潔當時主要是覺得多點事不如少點事,讓天祿單純記得起辟邪更加方便行動。
“哦,我知道,是個壞獸,不管他了,天祿我們走吧。”辟邪臉上的興趣全無。
沒想到白潔讓他們來見的居然是這傢伙,沒意思——
“誒?誒,好~”天祿愣了片刻後,回應了辟邪。
天祿不記得檮杌,不過辟邪既然說他是壞獸了,那就肯定沒錯。
準備開溜~
“等等等等!別走啊——”檮杌慌忙道。
白潔都想拿出瓜子來邊嗑邊看戲了。
這波是來自冤家的求救!
百藏游到白潔的旁邊。
“阿孃,你怎麼不上去說說呀。”
“沒必要,反正天祿辟邪他們肯定會放這榴蓮小子出來的。”白潔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咕嚕?”百藏撓撓頭,算了。他不懂這些人情世故。
白潔之所以會肯定會放檮杌出來是因為,沒啥壞處啊?
放出來既可以欠他們一個人情,還可以幫他們對抗天庭,完全就是利大於弊。
最重要的是,就算打起來,檮杌也打不過他們貔貅。
“要不我們先上去?”白潔道。
“嗷嗷!我要上去玩爪機!”百藏重重地點頭。
白潔嘴角抽搐一下。
好像看見了自己當人的時候的影子。
'愛玩爪機'
“行行行。”
白潔沒啥理由拒絕百藏,畢竟,神獸會近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