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窗外鳥麵人悠揚而詭異的歌聲響起。
第三輪的專案在眾人忐忑的心情中悄然開始。
姜玉龍、井田太郎、鄭霞仁三人小心翼翼地做著仰臥起坐,心中各懷鬼胎,揣測著這一輪的真正意圖。
“混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井田太郎憤怒地吼道,滿臉的不解與煩躁。
“這一輪到底是什麼意思?是純粹的比試嗎?”
鄭霞仁同樣眉頭緊鎖,喃喃自語:
“不對!不對!不可能如此簡單!”
“到底是什麼情況!我不理解!到底是幹什麼?!”
他瞥見姜玉龍的速度越來越快,不禁大驚失色。
“這華夏人怎麼越做越快!他”
話音未落,林舞悠突然神色凝重地看向姜玉龍的後方,低聲道:
“來了!”
姜玉龍嘴角一歪,迅速念道: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御!”
隨著話音落下,他瞬間將自己關在了自己的陣法中。
井田太郎與鄭霞仁見狀,心中一沉,齊聲驚呼:
“完了!”
就在這時,兩人的動作突然變得異常緩慢,臉色越來越白,彷彿被無形的重力所壓制,痛苦不堪。
“完了完了”
“好重真的好重”
鄭霞仁艱難地喘著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井田太郎則憤怒地咆哮著:
“八嘎呀路!這到底是些什麼東西!八嘎!”
隨著時間的推移,幾隻詭異的鬼魂緩緩顯形。
它們全身緊緊地勒住兩人的脖子,掰著兩人的手腕。
兩人的雙眼緊閉,臉色慘白,生命的氣息正在迅速消逝。
而一旁的姜玉龍卻安然無恙,他的六芒陣結界將一群詭異鬼魂擋在了外面。
隨著砰砰砰的攻擊聲響起,結界上卻絲毫沒有裂痕的痕跡。
突然,噗通一聲,井田太郎和鄭霞仁先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體育館內的眾人滿眼驚恐,櫻花國人和棒子國人更是驚恐萬分。
尤其是棒子國人,他們已經連輸了兩輪。
而這一輪是第三輪,按照規則,他們將要被全員抹殺。
只見棒子國的眾人像瘋了一樣跑向體育館門口,口中大喊著:
“???????!???????!”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他們的臉上滿是絕望與恐懼,聲音中帶著哭腔。
然而,河馬人卻冷笑一聲,帶著興奮走了過來:
“失敗了還不願意接受懲罰嗎?”
話音剛落,只聽見砰砰砰的連續爆炸聲響起。
所有棒子國的人瞬間化作一攤血水,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剩下的玩家都愣在原地,僵硬地站著。
櫻花國人紛紛看向河馬人,像是覺得一切已經結束了一般。
畢竟,他們還差一輪才算輸。
可不等他們開口,井田太郎的身體也突然爆裂開來,化作一攤濃濃的血水。
河馬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恭喜華夏國人連贏三場,華夏人可以離開體育館了。”
“今天的專案就此結束。而櫻花國的人,留下來吧。”
林舞悠等人聞言,立刻帶著華夏眾人離開了體育館。
姜玉龍和湯定欲則跟在林舞悠身後,靜靜地注視著體育館內。
而在體育館內,櫻花國人的慘叫一個比一個悽慘。
他們口中痛苦地喊著:
“お願い!止めてください!”
【拜託!請停下來吧!】
但他們的哀求卻無濟於事。
河馬人一眾詭異殘忍地折磨著櫻花國人。
他們有的用鋒利的爪子撕扯著櫻花國人的血肉。
有的用冰冷的鐵鏈緊緊纏繞著他們的脖子。
還有的用詭異的魔法將他們變成了一灘灘膿水。
體育館內的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絕望的氣息。
櫻花國人的哭喊聲、求饒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淒厲的悲歌。
周圍的環境也變得異常陰森恐怖。
體育館的燈光忽明忽暗,彷彿隨時都會熄滅。
牆壁上佈滿了詭異的圖案和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