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和令狐沖等人在黑木崖十里外駐紮下來。
衡山掌門莫大拱手對嶽不群說道:“嶽盟主這黑木崖易守難攻,以各派弟子的輕功很難登上山頂,不知嶽盟主可有良策?”
嶽不群為華山隱忍二十多年,為了完成師傅的遺願,將華山發揚光大,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放棄。
如果能一舉殲滅魔教,那華山必將會蓋過少林武當的風頭,成為新的武林泰山北斗。
聽到莫大的話,嶽不群似乎早有預料,胸有成竹的說道:“以我們各派掌門的實力,登上黑木崖不算什麼難事,只要我們登上山頂,再將繩索放下去就接引各派弟子就是。 ”
莫大對面的令狐沖皺眉道:“我們這麼多人過來,東方不敗肯定已經早有準備,倘若就這麼強攻黑木崖,各派弟子必然會傷亡慘重!”
嶽不群瞪了令狐沖一眼,不悅的冷哼道:“哼,如今少林武當不封山不出,若我五嶽劍派再不站出來,這魔教必然還會繼續禍亂江湖。
覆巢之下豈有完卵,江湖正魔廝殺有些傷亡也是在所難免,都同令狐掌門這樣畏手畏腳,還談什麼剷除魔教?”
令狐沖本就不是什麼在乎正魔之分的人,若不是想殺掉沈虛,他也不會摻和此事。
隨五嶽劍派而來的江湖各派,都和魔教有著深仇大恨,不是長輩被殺,就是門派秘籍被奪,當然也有些人,是奔著渾水摸魚,想撈點好處的小心思!
嶽不群也知道魔教肯定有所準備,不過他的辟邪劍法大成,自信能與東方不敗一戰。
至於各派弟子的傷亡他根本不在乎,甚至希望各派傷亡越重越好,這樣他的武林盟主之位才更穩當。
甯中則營帳裡收拾鋪蓋,將睡覺的地方收拾好,正打算給嶽不群準備衣服。
包裹裡的一本書引起了她的注意,看到辟邪劍譜幾個字,驚訝的張了張嘴巴。
翻開書籍第一頁,映入眼簾的八個大字,嚇得她心神狂顫。
“怪不得,怪不得師兄他……”
這一年多嶽不群都沒有和甯中則同房過,就算甯中則主動找他,都被他無端發火的喝斥一頓。
“怪不得每日清晨起來,總有些掉落的鬍鬚,而且師兄的說話聲也有些尖細。”
想到嶽不群往日種種怪異的行為,甯中則頓時想明白了一切,不禁淚眼婆娑。
女兒的離去和丈夫的改變,都讓她傷心欲絕,
“既然林家的辟邪劍譜在這裡,平之那孩子的失蹤會不會和師兄有關?”
想到這裡,甯中則彷彿有些不認識現在的丈夫了。
想了想,甯中則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丈夫,將包裹恢復了原狀,打算暫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直到嶽不群回來,甯中則還坐在那裡發呆,雙手輕輕按在妻子肩,柔聲問道:“又在想靈姍?”
“唉!師妹你放心,我定然會殺了沈虛這個畜生,為靈姍報仇的……”
黑木崖上!
東方白臉色紅潤光彩照人,手裡把玩著沈虛的一縷白髮,再看此時的沈虛,額!可能真的腎虛了!
面色蒼白不說,而且眼窩深陷,老中醫一看就知道是縱慾過度的表現。
東方白笑問道:“夫君有沒有盡興啊?要不要妾身今天晚上再給夫君加個鍾?”
沈虛躺在東方白懷裡有些無語,“堂堂大教主都被人打到家裡來了,你竟然還有心思在這收公糧……”
“一群跳樑小醜而已,不足為懼,本座這小手輕輕一握,定讓他們有來無回,哼……”
沈虛早就知道百花谷的黑衣人就是嶽不群,若不是嶽靈姍臨死說出不要報仇的話,沈虛早就殺上華山了。
女兒又怎會認不出自己父親的身形,嶽靈姍不想報仇,可沈虛咽不下口氣啊。
“嶽不群自己送上門來,這可怪不得我!”
……
沈虛九陽神功運轉起來,體內真氣充盈如江河般奔湧,幾個時辰後面色恢復如初,又變得生龍活虎。
九陽神功自然沒有補腎的功能,沈虛之前的樣子是故意裝的,為哄東方白開心而已。
沈虛之前早就處在突破的臨界點,前幾日回到黑木崖後,便趁著大戰前夕一舉突破到了頂尖中期。
……
一日後嶽不群終於下令攻打黑木崖,至於為什麼不晚上偷襲,一是魔教早有準備,黑白都有大量弟子守備,二是晚上敵人看不見你,可你也看不到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