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咕嚕開始認真修煉後桃離便開始覺得無事可做了,想到平日她還可以逗弄它一番,現在只能呆坐著看它在一旁修煉。
算了,我也修煉吧。
桃離嘆了口氣,也到床上打坐去了。
“公子,小女子又來找你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時雪可想你了,你想不想時雪呀。”
“滾。”
“公子你聲音真好聽呀。”
“……”
“這女子又來了,人家公子明顯了就是不待見她了,她偏還要舔著臉湊上去。”
“唉,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
“太不要臉了。”
“聽說還是祁城那幾大家族中賀家表小姐呢,叫什麼來著。”
“你剛剛沒聽到那女子說什麼時雪啊,她啊叫賀時雪。我表姑家的堂哥的表叔的弟弟就在賀府當僕人,聽說這賀時雪啊,素日便是這般呢。”
“真的嗎,天吶,一個女子竟這般行事大膽,怪不得至今無婚配。”
“害,你們還不知道呢,聽說她是父母雙亡後才會去賀家的。”
“怪不得這般行事,嘖。”
見有愈演愈烈的事態,竹子深冷冽的眸子掃視了一番客棧內的人,被看過的所有人不禁感到後背發涼,頓時紛紛噤聲,不敢再多嘴。
原本握緊拳頭,雙眼暗淡的賀時雪瞬間煥發生機,“謝謝公子,我就知公子是對我有意的。”賀時雪雙頰微微泛紅,含羞帶怯的看了眼竹子深,趕忙羞澀移開低下頭。
“……”
竹子深看著在樓梯口攔住他去路的賀時雪,感到一陣陣頭疼,“賀姑娘,我無意於你。只是嫌他們過於聒噪而已。”
然而他冷淡的聲音並沒有讓賀時雪退卻,她一臉理解的點點頭道:“我知道,你害羞嘛,沒關係啦,我不會在意的。男人有時候也會口是心非的,我知道。”
“……”
竹子深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不欲在與她有過多的交談,正打算轉身返回樓上的房間時,剛結束脩煉的桃離耳尖的聽到了外面的熱鬧,剛好開啟了門。
兩個人就這麼四目相對了。
桃離疑惑的歪歪頭,“子深?”
“阿桃,早呢。”
竹子深的眉眼溫潤下來,令見證了他冷冽一面的人暗暗咂舌,在心裡猜測起突然出現的女子的身份。
“喂,你這女人是誰啊?和這位公子又是什麼關係!”
聽到這個聲音,桃離抬眼望去,便見到一襲粉衣的嬌俏女子,最特別的是她的鼻子,有顆鼻尖痣,本是很好的容貌,現如今卻被臉上的嫉妒和憤怒毀了幾分。
“唔,你猜呀。”
本想回答沒什麼關係的桃離挑挑眉,突然就想逗弄她一番。
看也不看竹子深,只用精神力向他傳音,“這便是追著你跑了一座城的女子呢?長得挺好看的呀,又堅持不懈,怎的不願收下人家呀?”
竹子深愣了愣,望向桃離,卻見桃離對他眨眨眼,竹子深無奈笑笑,這女人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
“你你你,你幹甚呢!居然對公子擠眉弄眼的,要不要臉了你!”
在一旁的眾人看著叫囂的賀時雪,心下默默無語,也不知是誰更不要臉些,至少看樣子人家是相識的。
“他也沒不樂意的樣子呀。”
桃離無辜的看著賀時雪,賀時雪指著她的手氣得微微發抖,“你你你。”
“噗嗤,我和他沒甚親密關係,你放心吧。就只是相識而已,連朋友都稱不上的。”
見賀時雪被氣得差不多了,桃離才噗嗤笑出聲,對她擺擺手,真誠的看著她。
“真的?”
“自然。不信你問他呀。”
桃離朝竹子深的方向努努嘴,一臉坦然的樣子讓賀時雪松了一口氣,她拍拍自己的胸脯,“那便好那便好。”
“我們是愛慕與被愛慕的關係,我正在追求阿桃。”
竹子深突然怪異的看了桃離一眼,讓桃離心裡有了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說出了讓賀時雪爆炸的話。
相識而已?朋友都稱不上?呵……你竟是這樣認為的麼阿桃,我偏不如你意呢。
竹子深的眼神暗了暗,欣賞著桃離目瞪口呆的樣子。
“什麼!!!你你你,他他他……你們,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居然騙我!”
“啪!”
賀時雪甩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