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劉耀回到御書房,在龍椅上坐下,臉色肅穆威嚴。
“魏棠!讓你的人去查查,到底怎麼回事!”
痴傻三年的皇孫,突然變成天才,此事太過詭異,劉耀很高興,也很疑惑。
“奴才明白!”
魏棠出了御書房,出了宮城,來到皇宮西邊一個衙門。
上面掛著一個牌子:西院。
這個西院相當於明朝的西廠,由太監總管統領,聽從皇帝的旨意查案,三法司不得過問!
門口穿著黑衣的侍衛見到魏棠,馬上行禮拜見:“公公!”
魏棠快步進入西院,兩個身穿黑色錦衣的男子匆忙進來拜見。
這兩人是西院的左右統領,一個叫俞田,一個叫沈青!
“公公!”
魏棠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冷冷說道:“今日文德殿的事情,都知道了吧!”
“屬下聽說了。”
“嗯,好好查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魏棠看向其中一個身材清瘦的男子,吩咐道:“此事就由俞田來查!”
“屬下得令!”
“查仔細,這是皇上的旨意。”
“屬下明白。”
俞田離開西院。
身材微胖、兩隻眼睛笑眯眯的沈青問道:“公公,聽說世子今日變聰明瞭?”
“何止變聰明瞭,簡直天才啊,那齊王的兒子在他面前像個娃娃。”
魏棠感覺這個形容詞不合適,劉舒本來就是個娃娃。
不過,劉舒在劉玉面前確實很幼稚。
“莫非世子一直在裝傻?”
“那就不知道了,所以才要徹查。”
魏棠突然問道:“對了,蔡志龍貪汙的案子查得如何?”
“嘴巴很嚴,而且他們是窩案,所有人都參與了,都不肯說。”
“皇上可是生氣得很,再撬不開他們的嘴巴,咱家就別幹了。”
“屬下明白,這就去查。”
沈青笑眯眯退下。
齊王府。
劉克回到府裡,王妃正在家裡高興地等候。
酒菜已經做好了,等著回來慶祝。
今天文會,就是齊王劉克成為太子的日子,也是世子劉舒的好日子。
“夫君回來了,舒兒來,皇爺爺賞賜了什麼?”
王妃激動地詢問,劉克和劉舒父子兩個像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往裡走。
身後的隨從低頭不敢說話。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王妃覺得很奇怪,齊王劉克靠在椅子上,脖子後仰,疲憊地罵道:“劉玉那個狗崽子,居然藏了三年,他明明什麼都懂,卻裝做一個傻子!”
“裝作傻子?他不是真的傻子?”
“哼!他會彈琵琶,而且專門為父皇譜曲;他能七步成詩,說得父皇感動;他還會下棋,舒兒根本不是敵手!”
“什麼?怎麼可能?”
王妃不敢相信。
“發生了什麼?”
王妃問隨從,隨從看了一眼劉克,才慢慢將事情說出。
聽完後,王妃面色陰沉如水,說道:“沒想到啊,居然隱藏了三年!”
“不過”
王妃揮揮手,所有人退下。
“不過,父皇讓劉玉去國子監讀書,這是一個好機會。”
劉克仰起頭,陰狠地說道:“不錯,到了國子監,找人下手,殺了他!”
“這事必須做得乾淨。”
“我心裡有數,這個小畜生竟敢擋我的路,他就該死了!”
想到劉玉死後,太子又是一個傻子,劉克感覺又看到了希望。
“明天那個傻子那個小畜生就要進入國子監,我馬上找人。”
劉克急不可耐地起身離開。
御書房。
皇帝劉耀正在批閱奏摺,老太監魏棠緩步進門。
“皇上,查清楚了。”
劉耀放下手裡的奏摺,魏棠說道:“昨日上午,世子在府上玩耍,掉進了荷花池,差點淹死。”
“太醫趙明去了府上,救醒了世子,趙明說如果再晚一點,世子就凶多吉少。”
“世子醒後,就可以說話,像換了個人似的。”
“特別是以前不喜歡吃飯,也不喝奶,現在特別喜歡喝奶,太子妃擔心奶媽不夠,正在招募新的奶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