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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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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下體腫痛不堪,柳如遇坐在解手盆上懊惱昨日還是有些魯莽。

&esp;&esp;甚至起來時還有乳白液體緩慢滲出,沾溼褻褲好不清爽。

&esp;&esp;她艱難彎腰用沾溼的手帕擦拭液體,被水碰到的穴瓣瞬間感受到刺痛,倒抽一口氣,聲音似乎被帳外的人察覺,他身形一側便走入。

&esp;&esp;“遞給孤。”

&esp;&esp;他又是居高臨下伸出一隻手掌來,淡淡看著狼狽的自己。

&esp;&esp;“不需要,難道每和一個男人睡完,都指望對方幫助自己處理後續嗎?妾身自己能夠——”

&esp;&esp;手帕被他俯身奪過去,重新放在一旁剛換來的熱水盆中搓洗乾淨。

&esp;&esp;片刻腰也被攬去,她被翻過身臀朝上,弓起背趴在他跟前。

&esp;&esp;他用手帕包住指腹,低頭仔細擦拭那塊又紅又腫的地方,細縫中邊擠壓邊流出白漿,他也慢慢擦乾淨。

&esp;&esp;“張開些。”

&esp;&esp;下體被他這麼恥辱地盯著,柳如遇渾身不自在,扭動身體想逃走,林無央很快發覺並按住:“孤讓你張開,不然擦不乾淨。”

&esp;&esp;她無奈張開雙腿,下一秒卻是兩根手指並排插了進來,柳如遇驚撥出口:“你做什麼!?”

&esp;&esp;“這是懲罰你對孤的行徑。”他的語氣與昨日並不相同,頗有事後後悔的意思,爾後拔出兩指又並起叄指插入,“這是懲罰你方才,又提起別的男人。”

&esp;&esp;“呃!好痛!就知道進來幫妾身沒什麼好事,知道了,再也不會像昨日那樣了!陛下真小心眼。”

&esp;&esp;誰知他仍將手指留在她身體中,上身貼近半裸的脊背,唇齒附在肩窩處輕聲道:“你還是沒明白。孤是說,不準,對別的男人像昨日那樣,知道嗎?”

&esp;&esp;“知道了,再說,別的男人可沒有陛下好玩,連吻都要教……”

&esp;&esp;她嬉笑道。

&esp;&esp;林無央蹙眉正要發作,帳外是文歡稟報袁統領催促陛下上朝的聲音。

&esp;&esp;“你最好祈求上蒼保佑那兒在孤下朝前會消腫。”他把手帕甩進水盆中,濺起大片水花,丟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esp;&esp;朝間林無央有些心不在焉。

&esp;&esp;他撐著頭淡然掃視殿下一眾百官,聽千篇一律的彙報,桌後朝服前擋下是硬挺難壓的凸起。

&esp;&esp;絕對是柳如遇瘋了。

&esp;&esp;他回想起和麟玉第一次偷翻教理房事宮人常鎖起的書架,春宮圖裡每一頁都令人大開眼界。

&esp;&esp;「這都是照著誰畫的呀?」麟玉咯咯笑。

&esp;&esp;他不好意思看,趕緊搶過書來合上:「這樣不好,母皇要是知道……會有人教的,我覺得這裡邊畫的,不對。」

&esp;&esp;「哪兒不對呀?麟族也是這樣的,麒用長長的東西,放進麟的身體裡,如果運氣好的話,就有小麒麟了!」

&esp;&esp;「我不知道,我父君對這種事都閉口不談,他說這件事很可怕,很痛苦,我們還是不要嘗試了吧……」

&esp;&esp;「這怎麼會是痛苦的事?」麟玉不理解,歪頭打量他不安的神情,「沒關係的,我們一起學,如果痛苦,就停下,再也不試了,好嗎?」

&esp;&esp;他內心掙扎片刻,還是沉默搖頭。

&esp;&esp;“陛下?陛下?”

&esp;&esp;袁澈在身側輕拍林無央的肩膀,令他回過神來:“繼續說。”

&esp;&esp;“陛下,安陽自四月來進入連綿的春雨季節,以往這時應當停了才是,可並不見減緩,從報莊稼已得雨水潤澤的帖子變成了如今請助澇災。”

&esp;&esp;“臣以為,要儘快下放援助與抗澇律令,這是臣定製的援災安排,請陛下過目。”

&esp;&esp;林無央仔細看完,沒什麼差錯,正要批准,忽然想起什麼:“安陽是嶺南道所屬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