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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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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直到返回單獨宴會廳的路程走了一半,她都沒有回頭。

&esp;&esp;十六歲她十六歲在做什麼?她認識了林淵,也走近相似的牆院中,但並不像這男孩一樣是以下位者身份去祈求對方的愛戀或是遮蔽。

&esp;&esp;等等,是幾歲認識的林淵?十六嗎?在這之前與他似乎還有什麼記憶,但竭力搜尋一番還是空白。為了讓腦袋清明,她繞開繁雜的人群,往一條偏遠安靜的小道走去,不知多久,終於扶著花圃邊的木欄蹲坐獲得了片刻獨處喘息。

&esp;&esp;草叢中有蛐蛐的長吟,而遠處來自河床中才有的蛙叫提醒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剛才去世女寢房的老路。

&esp;&esp;“皇后娘娘,請救救奴家。”

&esp;&esp;身後冷不丁響起哀求的聲音,十六歲的麟族男孩雙膝跪地,朝她磕了兩個響頭。

&esp;&esp;“你瘋了,不是讓你趕緊跑嗎,求本宮有什麼用?本宮看起來這麼像好人嗎?!”

&esp;&esp;她環視四周,剛才還跟隨著的侍衛全都不見了,連文歡都不知去處,漸起不安,起身想快些離開這兒,還沒走出幾步被男孩抱住腿腳。

&esp;&esp;他順著自己的腿爬起來,俊朗稚嫩的面容浮起諂媚輕笑,與之前卑躬屈膝的模樣截然不同,手環上自己的腰間:“娘娘沒有嘗過麟族男子吧?真可惜,只能待在這樣狂暴的陛下身邊,容忍他”

&esp;&esp;“奴家還聽聞,陛下不讓女人近身,無法交歡”

&esp;&esp;他貼緊的身體散發陣陣甜膩的迷香,柳如遇從未聞過,心底暗叫不好得想法子擺脫。但這男孩一隻手鉗住自己,一手開始解他身上的衣裳:“娘娘,麟族男子的性器您見過嗎,和人族男子大不相同呢。”

&esp;&esp;“本宮在你們心裡是很孤陋寡聞的人麼?當然見過!快放開本宮!”

&esp;&esp;“放開嗎?娘娘,奴家身上有催情香,這香啊只對人族生效呢,奴家還得留著力氣,不然怕是要撐不住一會慾求不滿要撲倒奴家的娘娘您呀。”

&esp;&esp;“放屁!本宮才不可能”

&esp;&esp;面前的男孩脫去大半衣物,比想象中結實的身體映襯了冷色月光,肌理明顯,就是骨架瘦弱,肩寬不及林無央那樣常常練武的成人男子,腰腹纖細,呼吸間逆光絨毛如冬日暖陽照耀後的霜層。

&esp;&esp;他身上的味道竟越來越覺好聞了所幸情慾的躁動,幾乎沒有。

&esp;&esp;柳如遇眸光掃視幾遍他年輕光滑的肉體,爾後手探至他胸口,遲疑片刻,猛地將拉至大腿的外袍拎起又為他披上:“你就是用這種伎倆和自己的主子搶女人的嗎?”

&esp;&esp;“奇怪,催情香怎麼不起效”

&esp;&esp;“說過了,這招對本宮行不通,都勸你快逃了,還偏要走這種歪門——”

&esp;&esp;“救命!奴家的清白!救命啊!光天化日!”

&esp;&esp;“你在說什麼——”

&esp;&esp;這麟族男孩不知是氣急敗壞還是早有計劃般,推搡開她幫忙穿好衣服的手,光著身子奮力大喊大叫想吸引誰的注意,但四周根本寂靜無聲,原來的僕人都去找世女了,誰會顧得上這兒?

&esp;&esp;冷靜按壓他揮舞的雙手,柳如遇冷笑道:“喊吧,自導自演什麼呢。”

&esp;&esp;沒一會他便安靜下來,正以為他是放棄掙扎和栽贓,顧不上等對方徹底穿齊衣物柳如遇轉身欲逃離這是非之地,當頭撞上橋的那頭幾米開外,林無央和袁澈的身影。

&esp;&esp;他雙目中幾乎是毫無情緒的。

&esp;&esp;橋邊兩側河面都是流光溢彩的飄搖燈盒,燭火把衣衫襤褸的麟族男孩眼底溼潤照得一清二楚,但如何都照不清林無央黑眸裡的波瀾。

&esp;&esp;柳如遇一時忘記該說些什麼,不,此刻的她根本無法說出什麼來。姍姍來遲的文歡喘著粗氣趕到袁澈的身邊,看到這副光景亦啞口無言,捂嘴似乎擔憂著什麼。

&esp;&esp;“陛下陛下皇后娘娘發現奴家是麟人後,執意要看奴家與人族男子有何區別,奴家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