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一路風馳電掣的殺到了元山頂。
君白扯掉安全帶,偏頭睨過去,“真看不出來,你開車還挺野。”
如果是白天的祝沐言,估計是開不出這勁兒的。
“我擔心少爺來遲了,所以就開得快了些。”祝沐淵一隻手還握在方向盤上,不用回頭他就能感覺到,他的小少爺此時看他的目光是專注的。
祝沐淵眼神黯了黯,正要偏頭過去說話,車門被敲了好幾下,還有不懷好意的聲音傳進車內。
說的是:“白少嚇得不敢下車了。”
祝沐淵一點都聽不得別人說他的小少爺,頓時神情一凜,推開車門,長腿便落在了地上。
君白也從另一邊下車來。
車外站著五六個人,但是中間如同分割了一樣,左邊是吳凱旋為首的三人,右邊是一個穿著花襯衣打著耳釘的青年,他的身側站著的,竟然是李銘。
李銘見君白視線掃向他,一臉屈辱的往花襯衣身後躲。
有病!
君白無語的轉移了視線。
這邊吳凱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駕駛座下來的人,然後轉過頭瞪著君白,“綏安,你、你竟然願意讓別人碰你的車!”
君白還沒回話,花襯衣就一臉譏笑,眼神輕飄的掃著下車的兩人。“白少竟然帶了人來,該不會真是找的替你比賽的人吧!”
“嘭!”
花襯衣被祝沐淵一拳頭撂翻在地。
不等花襯衣嚎叫,祝沐淵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居高臨下冷冷開口:“對少爺不敬,就該死。”
“放、放開我……”花襯衣憋得一臉通紅,兩隻手抓著胸口上踩著的腳想要推開。
和花襯衣一夥的李銘嚇得滿臉都是驚懼神色,想退不敢退。
沒人關注他。
吳凱旋三人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的狀況,一時忘了說話。
君白也訝異的眉目一挑,隨即露出笑容,衝著男人說道:“好了,放開他吧。”
祝沐淵這才後退,站在君白身後半步的位置。
李銘哆嗦著把人扶起來。
“白綏安你tm的真夠卑鄙的,怕比賽輸就想把我廢了是吧?這件事你不給我個交代,我跟你沒完。”花襯衣嘴角被錘了一拳,破了個大口子,說話的時候疼得他齜牙咧嘴。
祝沐淵又想上前打人了。
君白拉住祝沐淵,冷漠的看向花襯衣,“你想怎麼沒完?我奉陪!”
吳凱旋也說道:“剛才是你嘴賤才捱打,和比賽沒有任何關係。”
他早就看這龜孫子不順眼了,沒想到綏安帶過來的人這麼給力,回頭一定要好好感謝對方。
祝沐淵此時顧不得他們說什麼了,因為……小少爺拉他了!
雖然只是拉了他的手腕,但在他心裡,四捨五入就是拉手了。
小少爺也喜歡他。
呼啦啦又來了好幾個,其中一個咋呼著問道:“怎麼了怎麼了,你們怎麼都不過去。”
有人發現了花襯衣的不對,驚呼道:“王少,你這是怎麼了?”
來的人有幾個都是王少這邊的,李銘也有了勇氣,回道:“白少的同伴一來就把王少打了。”
王少臉色難看,被氣得。
他推了一把李銘,惡狠狠訓斥一句:“就你話多。”
說得他很沒用似的。
王少一夥的人臉色不善看向君白,“之前是白少同意比賽的,這會把人打了算怎麼一回事?”
吳凱旋冷笑,看了眼李銘,“到底是個上不得檯面的,說話都說不全,你怎麼不告訴他們,是因為姓王的出言不遜才捱打的?”
說話的人不悅的看了眼李銘,又轉回視線,“就算王少說話不中聽,你們也不應該動手打人。”
君白:“送他去醫院治療,要多少醫藥費我給。”
這話聽著就不對味,王少直接氣得爆炸,直接罵道:“白綏安我操啊……”
眾人只覺眼前閃過一道影子,緊接著就是王少的慘叫聲。
祝沐淵打掉王少兩顆牙,此時手還掐著他的脖子,眼裡沒有一點溫度,“我警告過你,不可以對少爺不敬,你是一點都不記啊!”
作為一個殺手,本應在該隱忍的時候隱忍,但是祝沐淵一點都不想忍,他的小少爺那麼矜貴,容不得旁人半點輕慢,更遑論是對方這樣的辱罵。
眼看著王少都要翻白眼了,吳凱旋忙對君白說:“綏安,快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