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商家的話，見識過許多商家底細的王雅妮是一丁點都不相信的。

再者，這‘美夢沙漏’介紹的也太假了，區區一個藝術品擺件，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說‘具有啥助眠’功效。

傻子都不會相信的！

這個商家怎麼敢如此胡說八道？！

這要是把這個產品拍個影片推廣出去，那恐怕自己這個百萬粉絲的up主就要被罵退網了！

不過，現在就只有這樣的騙子企業願意寄送樣品給自己，好像也到了該轉行的時候了啊！

要不先看看對方給的廣告費和賣件分成？！

如果錢足夠多的話，那撈一筆走人，好像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繼續往下瞧，王雅妮卻沒有看到半點廣告費和推廣分成的資訊，反倒是留了個十一位數的電話號碼。

這個商家沒有誠意啊！

放在以前，王雅妮會直接把這個品牌方拉黑了。

但現在，就只剩下這一個品牌方了。

要不打個電話過去問問，能不能恰次‘爛飯’？！

王雅妮沉默良久，最終掏出手機，按照信上的聯絡方式，撥打了電話過去探探路。

在電話接通後，王雅妮開口問道：“我是王雅妮，‘丫丫種草好物’id的所有人，請問你是‘美夢沙漏’的負責人嗎？”

此時，正在跟江楓吃飯的方不凡在嘴邊比劃了一個‘噓’的表情，回答道：“是的，王老闆。我叫方不凡，是‘美夢沙漏’的電商銷售負責人，很高興認識您。”

“方總，既然你是銷售負責人，那我跟你談的結果能作數嗎？”

王雅妮直接問道。

“當然作數！”方不凡回答道：“我有這個許可權。”

“行，那我問你，你們打算給我多少廣告費，以及賣出去一件，我能得多少錢？”

王雅妮把最關心的問題最先問了出來。

“關於這方面，我想王老闆應該還沒有對我們的產品進行試用吧！”

方不凡沒有回答王雅妮的問題，而是丟擲了個新的問題。

“方總是什麼意思？”跟眾多商家打過交道的王雅妮一下子就猜到了方不凡話裡面的意思，停頓了幾秒鐘後，開口問道：“您不會是不想付廣告費吧？”

“您一定是看過我們的產品介紹了吧？”

方不凡依舊沒有回答王雅妮的問題。

“對！”

王雅妮心裡頭雖然已經猜到方不凡的答案，但方不凡遲遲沒有給予正面回答，心裡頭還是有一絲絲的希望：

萬一這是對方用來壓低廣告費的手段呢？！

“那您覺得，如果我們的產品真的具有助眠安神的功能，只要您推廣了，那還怕不愁銷量嗎？”

方不凡回答道。

“那這個藝術品擺件，要是沒有你說的那種功效，我發了影片，是錢也沒有賺到，自己的名譽也受了影響，對我接下來的工作有很大影響啊！”

王雅妮回應道。

“王老闆，您可是種草博主，如果不先行試用，分辨產品好還是不好的話，一心只往錢看，那您也做不到全網百萬粉絲了。”方不凡呵呵一笑：“您說，我說的對嗎？”

“我在推薦之前當然是得先試用了！”王雅妮強調道：“那這也不是你們不給廣告費的理由啊？”

“這樣，您要不先試用一下，看看我們產品的效果如何，咱們再來談？”

方不凡順勢提出建議。

聽到這話，王雅妮很快反應過來，對方是真不願意給廣告費啊！

如果這個美夢沙漏是有助眠安神的效果，那麼自己推廣的話，就不會有廣告費。

也就是說，會被白/嫖！

假如美夢沙漏並沒有它宣傳的這麼好，那麼自己推廣的話，自己就成了‘恰爛飯’的了。

媽蛋！

自己也就是在心裡頭想想‘恰爛飯’，可沒想真吃啊！

“方總，看來你對自家的產品很有信心啊！”

王雅妮試探道。

“就是因為有信心，才有底氣跟您談這樣的推廣合作。就像您為了提高粉絲的黏性與忠實度，搞自費抽蘋果、華為這些牌子手機一樣，未來您要是想搞抽獎，我可以做主贊助您十個美夢沙漏。”

方不凡給王雅妮畫了個大餅。

“方總，您說笑了吧！”王雅妮開口道：“我送的蘋果、華為的電子產品可不是幾百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