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徐茫和往常一樣早早起床，昨天晚上其實並沒有研究太久，這一切都要怪那個懷孕的傻娘們，也不知道突然為什麼...發了瘋一樣要自己哄她，可能是看了抖音的感情故事。

瞥了一眼躺在身邊的女人，徐茫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話說自己似乎很久沒有近距離看小曼了，在少年的時候...倒是經常可以近距離面對面看，然後就很少有這樣的機會。

還別說...

小曼的確很美，但即便是美到是天上的仙子一般，這不...還是懷孕了，成為了一位準媽媽，仙子還是會動凡心的。

這時，

小曼突然就醒了，懶洋洋地伸了一個腰，看到徐茫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俏臉微微泛起一股紅霞，含羞地說道：“怎麼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都在一起那麼久的時間了，有必要這樣嗎？”

“呃？”

“只是很久沒有這麼看你了。”即使是桀驁徐茫般，這一刻也會變得柔情，伸出手捏了捏小妖精的臉蛋，說道：“以前...怎麼都沒有想到，我會這麼早結婚，這麼早當上爸爸。”

“嗯！”

楊小曼順勢靠近了一點，然後整個身子依附在徐茫的懷中，溫柔地說道：“我也是...我媽以前還說我，什麼未來要去當尼姑，結果...世事無常，我竟然比別人先結婚，甚至還懷上了孩子。”

“自從把你帶回家見了家長，我爸媽的笑容比以前多了很多，現在我又懷上了...兩人更加開心。”楊小曼繼續說道：“笨蛋...你說這都是命運嗎？”

“或許吧...”

“但我們亞裔骨子裡有點不相信命運。”徐茫笑道：“絕大對數人都是在與命運作鬥爭。”

“呃？”

“但是我從一篇雜誌上看到，從統計學上說...出生在社會底層的人即使成年以後，小時候那段不開心的經歷，會讓他們在認知上面形成非常大的缺陷，品味和道德標準將會跟上流社會格格不入。”楊小曼說道。

“嗯！”

“這僅僅只是國外的現象，但用在我們國內無法得到驗證。”徐茫悄悄把手伸進了被子裡，摸著小曼的肚子...感受著生命在裡面孕育的感覺，認真地說道：“我們在教育上有著本質區別。”

“區別？”

“什麼區別啊？”楊小曼問道：“精英教育？我記得牛津大學的‘灰人理論’，似乎就這是這樣吧？”

徐茫點點頭，淡然地說道：“灰人理論詳細標明瞭如果是一個普通人，其資質非常一般，而他非常努力的話，這種人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人，被牛津稱呼為灰人。”

“對！”

“我也聽說過。”楊小曼說道：“我特別反感所謂的灰人理論。”

“所以...”

“我們這個話題又要回到之前的那個理論。”徐茫露出一絲笑容：“個人理想和國家命運，是不可能分開的...因為你只要在國內，只要自己肯努力愛學習敢拼命，就能從一個落後鄉村一路走到清大京大這樣的高校。”

此時，

徐茫接著說道：“國內的階級一直是互通的，從歷史角度來看...這是一條真理，比如你家的情況...往上翻三代，一定是農民背景，而且你有沒有發現...”

“在國內...即便某一個人再有錢，他要是裝成某一個國外貴族，非常不接地氣，有一種很強的優越感，他會被我們給罵死的。”徐茫笑道：“甚至在神話中...我們與國外都有差距。”

“在國外的神話中，都是什麼大洪水懲罰人類，人類只能跪地祈求原諒，但在我們這裡...從來都是后羿射太陽，精衛填大海，咱們自古就崇拜逆天改命的勇士。”徐茫騰出另一隻手，捏了捏小曼的臉頰。

“毫不誇張地講..大部分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骨子裡都有面對命運決不妥協的勇氣，這是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比不了的。”徐茫說道：“所以...”

話到這裡，

徐茫突然停住了，笑嘻嘻地看著磨人的小妖精。

“所以什麼？”楊小曼嘟了嘟小嘴，氣呼呼地說道：“別賣關子，快點說！”

“所以我和你能夠走到一起，並不是所謂命運的交纏，而是自己爭取的幸福。”徐茫說道：“這是我們自己爭取的，不是上天的恩賜，不需要將幸福歸功於命運。”

其實，

徐茫的話中還有另一層意思，他昨天悄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