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美利堅應該是半夜啊。

“徐茫！”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你的支援率並不是很高，只有四十不到，而其他幾位均超過了七十五。”史密斯教授嚴肅地說道：“不過...你也別沮喪，支援率只是一個參考，研究成果才是檢驗一切的存在。”

“...”

“我根本就不沮喪。”徐茫笑了笑：“不過倒是挺意外的，我似乎成為了歐美的公敵。”

緊接著，

兩人隨便聊了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徐茫看著手機介面，不由陷入到了沉思中。

應該...

不可能不是我，

諾貝爾協會無法承擔損失公信度的後果。

此時，

徐茫的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歸屬地顯示在瑞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