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弱的，但不至於弱到很慘的地步，只是和隊伍中的頂尖相比，有一點點的弱而已。

不過...

現在他們對自己的定為有所瞭解。

怎麼辦？

要不睡一覺？

一時間

睡覺成為選手們唯一選擇，可這是省級奧數競賽，在這樣的場合下睡覺，除非自己想不開了，一般沒有人敢這麼做。

聽說...

的確有人在浙省奧數競賽上睡過覺。

也不知道這位英雄現在過得怎麼樣。

與此同時，

場下的帶隊老師又一次充滿迷茫，為什麼內場的學生都是一副哭喪的表情。

“臥槽！”

“恐怕還是昨天一樣的難度吧？”某位老師驚恐地問道。

“...”

“...”

“...”

我去！

還需要用你提醒？

在場的老師們滿臉都是無奈的神情，萬萬沒有想到連團隊賽都是這樣的情況，今後這比賽還舉行嗎？

雖然昨天各位老師找到江大數學系的主任，但是對方的態度非常強硬，始終認為題目沒有超綱...面對這種回答，所有人不相信。

怎麼可能沒有超綱，這超的連綱都快沒有了。

就算讓出題人來做，也不可能用到的全是高中知識點。

三小時後，

第一批選手下臺，

男生倒是還好，默默坐在角落思考人生，但女生們有些悲劇，一個個哭得跟大花臉似的。

緊接著，

第二批的選手上臺，和之前差不多，開啟卷子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開始自發沉默，然後在沉默中漸漸死亡。

爆發？

怎麼爆發？

拿什麼爆發？

這已經完全超過自己對數學的理解概念。

很快，

第三批的選手上臺，做著之前兩批同樣的事情，用盡全力解開一到兩題，剩下的看命吧。

到第二天，

悲劇的事情開始重新上演，但到了最後一批的選手上臺，情況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敢安排在最後以壓軸的方式登場，其本身的實力就不俗，這十來號人並沒有被第五套團隊賽卷子給嚇倒，反而激發了一些戰鬥的慾望。

頓然，

這十來位實力不俗的選手，開始在草稿紙上提筆奮寫，只是並不知道寫的是什麼內容。

與此同時，

在場地內，出現了一位戴著口罩頂著假髮的年輕男人。

“嚯？”

“這幾人可以呀！”

此時人就是本屆競賽的出題人徐茫，把所謂各市數學天才整成自閉症患者的罪魁禍首。

原本以為自己能看到一場人間的悲劇，誰曾想到演成了勵志劇。

不錯不錯！

還是有那麼幾個人可以的。

隨便找了一個角落，徐茫仔細看著臺上的表演，但很快勵志劇漸漸往悲劇方向發展，臺上的選手們開始力不從心起來，本來自信的表情變得有些憔悴。

“梁老師！”

“這題目絕對有問題！”

“我好歹是二中的全校第一，寧市的個人賽第二名，結果我...”這位來自寧市代表隊的學生，一臉憤憤不平地說道：“我覺得不是我的實力不夠，而是題目本身就是錯誤的。”

徐茫愣了一下，看向那位學生，神情中帶著一絲倔強和不屈，又有些許的驕傲和不服。

這是個意外嗎？

結果，

徐茫在比賽場地中走了一圈，聽到的全是這種話，幾乎選手都認定這是題目超綱，而不是自己實力不足，也不瞭解其實自己根本不理解數學。

天才？

精英？

切！

徐茫默默離開了場地，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

年輕人，

明天下午就給你們上上課！

...

翌日，

下午。

徐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而鏡子上貼著一部手機，手機畫面有小曼的影像，兩人正在視訊通話。

“不夠帥！”

“換一件！”楊小曼的聲音被手機擴音器給放大，傳到了徐茫的耳朵。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