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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個王八蛋!
&esp;&esp;但姜臻卻並不敢小覷這個男人,他哪怕躺在洞中,都知道外面有四個護從,這說明這個男人的耳力絕佳。
&esp;&esp;再看他的身形,哪怕躺著,賁張的力量感都逼迫而來。
&esp;&esp;要不我叫其中一個護衛來給你解毒可否?姜臻剛說完,越發覺得這個方法可取。
&esp;&esp;這話一說完,微弱的燭火都跳了一下。
&esp;&esp;男人沒答話,姜臻感覺到了一種詭異的安靜。
&esp;&esp;過了好一會,男人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只有像你這樣未出閣的姑娘幫我解毒,我才相信你真的不會把此事說出去。而且在下以腹下軟肋,任你拿捏,換取姑娘的一分信任。此事過後,後會無期。
&esp;&esp;他倒是個從容的。
&esp;&esp;姜臻又恨又羞,帷帽下的一張臉緋色密佈。
&esp;&esp;什麼腹下軟肋,什麼任她拿捏!
&esp;&esp;事已至此,除了哀嘆自己今日出門沒看黃曆,也別無他法了。
&esp;&esp;她不是個遇事百般糾結的人,思及此,她拖著受傷的腳向陰影處的男子挪去。
&esp;&esp;趁著零星的燭光,她總算看清了靠牆半躺著的男人。
&esp;&esp;他戴了一張黑色鷹隼面具,一切都是黑的,上面有金色的暗紋在流淌,面具橫覆在他高挺的鼻骨上,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露出了一雙眼和一張薄唇,下頜線極其乾淨利落。
&esp;&esp;那雙眼眸,深邃莫測,又如寒星般透著冷意。
&esp;&esp;身上著了一身純黑色長袍,長袍的邊緣及袖口處繡著少量的金色雲紋,隨著他身體的顫動,雲紋在幽暗的山洞中若隱若現。
&esp;&esp;都不以真面目示人,她頓感安全了許多。
&esp;&esp;只是哪怕躺著,通身也散發著疏離與凜寒之氣,那雙眸子毫不掩飾地盯著她,看得姜臻頭皮發麻,心頭一跳,壓迫感迎面而來。
&esp;&esp;隨即又想,自己面容已遮,他壓根看不見自己,千萬可不能亂了陣腳。
&esp;&esp;當下,她很快穩定好自己的心緒,咬著牙,硬著頭皮,二話不說,伸出一雙素白纖細的玉手,朝著他的腰間伸去。
&esp;&esp;手一碰到他的腰,就覺得勁實有力,隱藏著巍峨力度。
&esp;&esp;幽謐的山洞裡,響起了除腰帶、解衣物的窸窣之聲。
&esp;&esp;她的臉紅的滴血,就連身子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esp;&esp;她雖自小離經叛道,但到底也是未出閣的嬌女。
&esp;&esp;滇地地處邊境,民風開放,男女之大防並不如上京那般看重。
&esp;&esp;雖只是個二八年華的閨閣少女,但男女間的那檔事,她還是模模糊糊知道一些。
&esp;&esp;當然,這都得益於自己那不安分的爹,無視孃親的阻攔,姜老爺接了他之前養在外的一女子入府為姨娘。
&esp;&esp;那姨娘嬌軟柔媚,在床 如此解毒
&esp;&esp;再大點,每逢上巳節、七夕節,滇地大街上多少男女手牽著手,就忽然不見了。
&esp;&esp;他們或走到樹底下、橋洞中、畫舫內
&esp;&esp;小的時候,家裡的嬤嬤還會遮住她的眼睛,嘴裡唸叨著。
&esp;&esp;等大了些,她已經知道他們在裡面做什麼了
&esp;&esp;因此,她也知道如何去解。
&esp;&esp;但知道是一回事,可只要一想到全部過程,她的頭頂都似乎在冒著氣。
&esp;&esp;她暗自給自己鼓氣,也安慰自己,誰也看不見誰,就當做了一場噩夢吧。
&esp;&esp;姜臻又深吸了好幾口氣,別過頭,將手伸了出去。
&esp;&esp;她自然知道男子會有怎麼樣的反應。
&esp;&esp;但這廝的反應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