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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不過是個贗品
&esp;&esp;“既然有婢女看見了,為何不直接破門而入抓人?”
&esp;&esp;江雲飛並不慌張,反而有種坐等看戲的感覺。
&esp;&esp;李湘靈本來就有些怕江雲飛,見他如此,難免有些底氣不足,繃著臉說:“誰知道他們在裡面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我才不想汙了自己的眼睛,反正我的人把這裡都圍起來了,連只蒼蠅都跑不出去,我倒要看看她能把那個野男人藏到哪裡去。”
&esp;&esp;李湘靈在蕭茗悠手裡吃了暗虧,怕蕭茗悠再耍什麼花招,這次便先把聲勢鬧大,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實蕭茗悠的罪名。
&esp;&esp;幫李湘靈叫罵的丫鬟很厲害,罵了半炷香的時間,還沒有重樣的詞,什麼難聽罵什麼,相比之下,江雲飛之前說的根本算不了什麼。
&esp;&esp;江雲飛在旁邊聽了一會兒便失了興趣,轉身要走,李湘靈以為他要幫江雲騅遮掩過去,連忙開口:“來人,給江校尉抬把椅子!”
&esp;&esp;說完又問花容:“你怎麼一個人來的,阿騅哥哥呢?”
&esp;&esp;李湘靈現在說起江雲騅,語氣變得十分冷淡,全無一開始的熱切殷勤。
&esp;&esp;花容福了福身說:“回二小姐的話,三少爺身上有傷,不便走動,換完藥就睡下了,只派奴婢出來看看情況。”
&esp;&esp;“阿騅哥哥白日打我的時候不是還很有力氣嗎,怎麼一眨眼就連走都走不了了?”
&esp;&esp;李湘靈的語氣有些幸災樂禍,等著看江雲騅和蕭茗悠一起被當場捉姦會是怎樣的狼狽不堪。
&esp;&esp;這話花容接不了,只能低著腦袋保持沉默。
&esp;&esp;下人很快搬來椅子,江雲飛沒有要坐的意思,看了花容一眼說:“你身上有傷,坐吧。”
&esp;&esp;花容剛想推辭,又聽到江雲飛說:“出來的時候阿騅特意讓我這個做大哥的照看著你,我不能食言。”
&esp;&esp;“謝大少爺。”
&esp;&esp;花容在李湘靈旁邊坐下。
&esp;&esp;李湘靈看出江雲飛和花容聯手演戲,冷笑出聲:“是我考慮不周了,現在放眼瀚京,誰不知道你是阿騅哥哥的心尖寵啊。”
&esp;&esp;李湘靈又讓丫鬟拿了軟墊和堅果零食來,李湘靈分了花容一把杏仁,壓低聲音說:“我之前沒有注意到,今天一看才發現你這雙眼睛長得挺像一個人的,你不會還不知道阿騅哥哥是因為什麼才看上你的吧?”
&esp;&esp;李湘靈心頭不痛快,花容要和江雲飛一起替江雲騅遮掩,她就讓花容也不痛快。
&esp;&esp;花容接過杏仁,輕聲說:“不管是什麼原因,能被三少爺看上,都是奴婢的福分。”
&esp;&esp;“以前我皇叔在,他沒辦法接近那個人,只能找個贗品放在身邊,現在我皇叔沒了,正品還使盡渾身解數勾著他,你以為他還會要你這個贗品?”
&esp;&esp;杏仁有些苦,花容吃了一顆細細咀嚼,柔聲道:“奴婢自知身份低賤,不敢奢求什麼,就算被厭棄不能在三少爺身邊伺候,只要能偶爾看到三少爺一眼,也甘之如飴。”
&esp;&esp;“……”
&esp;&esp;真是個賤骨頭!
&esp;&esp;李湘靈輕蔑的瞪了花容一眼,正想坐直身子看戲,緊閉的房門吱呀一聲開啟,蕭茗悠從屋裡走出來。
&esp;&esp;她穿了一身素白紗裙,秀髮簡單的挽了個髻,眉眼平靜,清冷如凜冬枝頭白瑩的霜雪,稍微靠近些就要化了。
&esp;&esp;等了半天的圍觀眾人頓時來了勁兒,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想看看姦夫是誰。
&esp;&esp;蕭茗悠從容不迫的來到李湘靈面前,冷聲說:“妾身屋裡除了一個受著重傷行動不便的婢子,並無他人,李小姐現在可以讓自己信得過的人進去搜。”
&esp;&esp;蕭茗悠一點兒也不害怕,李湘靈才不上她的當,瞪著她問:“既然屋裡沒人,皇嬸為何遲遲不肯應聲,非要等到現在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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