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說話的叫張允承,也是蘆山學院的學生,江雲飛掀眸看著他:“你不是有未婚妻嗎,她知道你揹著她這麼維護其他女子嗎?”
&esp;&esp;張允承眼底閃過心虛,隨後板著臉說:“姓周的,你別胡說,今日所有人都是受蘇兄邀請前來,準備為推廣女學貢獻綿薄之力的,我是男子倒是無妨,你不能辱沒白姑娘的名聲。”
&esp;&esp;張允承年前已經聽從家裡安排訂下婚約,未婚妻與他是青梅竹馬,可惜沒有白夕霧漂亮,也沒有白夕霧多才多藝,我見猶憐,張允承一到詩社就被白夕霧勾了魂,但他不會承認。
&esp;&esp;他又沒和白夕霧發生什麼,就是幫她說了兩句話,算不上輕佻孟浪。
&esp;&esp;白夕霧朝張允承送去一個感激的目光,張允承的肩背頓時挺直,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其他人見狀也都開口維護,想在白夕霧面前表現自己。
&esp;&esp;江雲飛沒有揪著這個話題不放,看向白夕霧問:“所以這麼多人在這兒關心白小姐,白小姐到底受了什麼委屈?”
&esp;&esp;江雲飛的眼神冷冽又犀銳,刀子一般似要破開白夕霧的皮囊看到裡面的靈魂。
&esp;&esp;白夕霧垂眸避開江雲飛的目光,柔柔弱弱的說:“其實沒什麼事,只是我剛剛在這兒遇到衛小姐,想起亡父生前做的糊塗事,替他向衛小姐到了個歉,衛小姐卻還是不肯原諒他,我一時有些難過。”
&esp;&esp;白父貪汙的贓款數額巨大,事情暴露的時候鬧得挺兇的,江雲飛也有所耳聞,但他那時已是重病纏身,並未探知細節。
&esp;&esp;今日來詩社的都是讀書人,平日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這會兒被白夕霧的美色迷惑,更是找不到北了。
&esp;&esp;白夕霧沒有直說衛嫣欺負了自己,拐著彎兒的說衛嫣得理不饒人。
&esp;&esp;張允承又 道歉
&esp;&esp;眼睜睜看著白夕霧暈倒在自己面前,張允承的正義感飆升,拼命反抗試圖掙脫江雲飛的桎梏,嘴裡還不住謾罵。
&esp;&esp;“姓周的,你特麼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算什麼好漢,有本事衝我來啊!”
&esp;&esp;張允承個子不高,平日也鮮少鍛鍊,他嘴上吼得熱鬧,卻撼動不了江雲飛分毫,瞧著越發滑稽。
&esp;&esp;就在眾人忍不住要笑出聲時,江雲飛突然鬆了手,張允承收力不及,就這樣卯足了勁兒一頭栽倒在白夕霧身上。
&esp;&esp;“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