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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雲飛走上前,冷靜的說:“太子殿下就在前廳,你放下匕首,我就帶你去見太子。”
&esp;&esp;魏明樓的武功雖然不高,但畢竟會武功,太子不會以身犯險來見他。
&esp;&esp;魏明樓看到江雲飛,情緒就激動起來,紅著眼說:“江雲飛,你還敢來!要不是你多管閒事,魏家怎麼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esp;&esp;魏明樓說完又入魔似的看著花容:“差點兒忘了,你這個賤人也難逃干係。”
&esp;&esp;魏明樓神情癲狂,已經失去理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esp;&esp;江雲飛沉沉道:“這不關她的事,你的目的是見太子,若是她死了,你手裡就沒有籌碼了。”
&esp;&esp;花容的脖子被割破,殷紅的血正源源不斷的順著匕首滑落。
&esp;&esp;魏明樓知道花容還有點兒用,狂笑起來:“那就讓太子來見我!他敢讓人殺魏家滿門,卻不敢來見我,算什麼儲君?”
&esp;&esp; 殺了他們!
&esp;&esp;“殿下,魏明樓挾持了靈清郡主,非要見你。”
&esp;&esp;女眷那邊一出事,前廳很快就得了訊息。
&esp;&esp;太子的臉色難看極了。
&esp;&esp;他可是派了足足兩百心腹去夷州,竟然還讓魏明樓逃了,他養的都是些酒囊飯袋嗎?
&esp;&esp;雖然現在很多朝臣都對太子不滿,但還是有很多人想要討好巴結太子,立刻緊張勸說:“魏家早就遷往夷州,魏明樓突然出現在這裡,很是奇怪,殿下還是儘早回宮比較好,這裡有這麼多禁衛軍守著,郡主肯定不會出什麼事的。”
&esp;&esp;太子是認同這個說法的,但他還沒答應,衛映辰便開口說:“既然這裡有這麼多人守著,他一個人對殿下不會造成什麼威脅,殿下何不去聽聽他到底要說什麼,萬一是魏家有什麼冤屈呢?”
&esp;&esp;蕭茗悠雖然被軟禁,但她詐死的事還沒有被捅到檯面上來,魏家還算是太子的岳家,太子若是不去,也會招人懷疑。
&esp;&esp;太子一時有些為難。
&esp;&esp;景陽侯適時道:“今日忠勇伯也在府上,太子殿下不相信別人,總不會連忠勇伯也信不過吧?”
&esp;&esp;忠勇伯征戰沙場數十年,年輕時還隨昭和帝一起微服出巡,整個昭陵,再沒有比他更可靠的人了。
&esp;&esp;太子不好拒絕,看向之前說話的人,那人剛想替太子說話,衛映辰又搶先道:“靈清郡主是衛某的未婚妻,她的安危在衛某眼裡比任何事都重要,還請殿下移步去見一見魏家那位公子。”
&esp;&esp;衛映辰現在是衛家的家主,太子要是得罪了他,日後繼位想要得到衛家的財力支援就難了。
&esp;&esp;衛映辰這話明顯帶著威脅,太子騎虎難下,只好在眾人的保護下去花園見魏明樓。
&esp;&esp;其他夫人小姐已經去到安全的地方,只有太子妃和阮氏還在這裡。
&esp;&esp;太子一到,魏明樓就高興的笑起:“太子殿下,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只敢躲在宮裡做縮頭烏龜呢!”
&esp;&esp;魏明樓逃亡了一路,早就沒了魏家公子的風流貴雅,狼狽不堪,一雙眼睛更是猩紅如血,滿是怨毒。
&esp;&esp;魏家數十口人,在一夜之間被全部絞殺,血流成河。
&esp;&esp;親眼見證了這一切的魏明樓如何能不怨?
&esp;&esp;魏明樓的眼神讓太子很不舒服,但那並不是心虛愧疚,而是發現漏網之魚的惱恨。
&esp;&esp;魏家如果真的對他忠心,在知道他的意圖之後,就該自己了斷,而不是跑到這裡大鬧一通。
&esp;&esp;太子皺了皺眉,壓著怒火命令魏明樓:“放開郡主,束手就擒,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條!”
&esp;&esp;魏明樓今日敢出現在這裡,就沒有想過要活著離開。
&esp;&esp;他被太子的話逗笑,邊笑邊罵:“蠢貨!真是十足的蠢貨!當初我們怎麼會願意為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