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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雲飛和忠勇伯一樣剛正不阿,他若是親眼看到李湘靈剪花容的衣服一定會出面阻止。
&esp;&esp;李湘靈並不害怕,盯著江雲飛問:“江大哥可看到是誰剪爛她的衣服的?江大哥身為男子,理應在外院休息,好端端的怎麼會碰上一個衣衫不整的婢子?”
&esp;&esp;最後一句話滿滿的都是惡意。
&esp;&esp;誰都知道江雲飛生性正直,他不會在弔唁齊王的時候與婢子私幽,那就只能是這婢子居心不軌、蓄意為之。
&esp;&esp;江雲飛也聽出李湘靈的弦外之音,但他確實沒有親眼看到事情經過,無法反駁。
&esp;&esp;氣氛正冷凝,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事情發生在齊王府,既要尋找人證,太子妃為何不先將府裡的下人召集起來問話?”
&esp;&esp;話音落下,齊王府蕭茗悠在丫鬟的摻扶下步入廳裡。
&esp;&esp;她剛剛甦醒,臉色還有些蒼白,眼瞼因睡眠不足泛著青黑,有種弱柳扶風的病態美。
&esp;&esp;太子妃與蕭茗悠年歲相差無幾,卻差著輩分,起身迎了兩步扶住蕭茗悠:“聽說皇嬸傷心過度暈倒了,這點小事就不必驚動皇嫂了。”
&esp;&esp;蕭茗悠咳了咳,輕聲說:“王爺最是仁慈,若是讓他知道我把家裡操持成這樣,定是要怪罪我的。”
&esp;&esp;蕭茗悠搬出剛死的齊王,太子妃到嘴邊的話只能嚥下。
&esp;&esp;蕭茗悠的目光自花容身上掠過,落在李湘靈身上:“我已知道事情緣由,二小姐可要與我當面對質?”
&esp;&esp;李湘靈:“……”
&esp;&esp;因蕭茗悠出面作證,真相大白,不過花容之前的穿著打扮確實算得上豔麗,還是被太子妃斥責了一番。
&esp;&esp;為了顯示公平,李湘靈被太子妃禁足十日。
&esp;&esp;審理結束後,太子與太子妃一同離去,看熱鬧的人也都散了。
&esp;&esp;花容不想給江雲飛添麻煩,正想離開,蕭茗悠卻走到她面前,懇切的說:“府裡下人未能及時出面救下姑娘,害姑娘受了無妄之災,抱歉。”
&esp;&esp;說著話,蕭茗悠從腕上取下一枚金鑲玉的鐲子放到花容手上。
&esp;&esp;蕭茗悠的手有些涼,連那鐲子也泛著股子涼意。
&esp;&esp;哪有堂堂王妃向丫鬟道歉的道理?
&esp;&esp;花容瑟縮了下,腕間的鐲子與蕭茗悠手裡的碰了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esp;&esp;花容這才發現兩隻鐲子有些相像,不由愣住。
&esp;&esp;蕭茗悠手裡的鐲子也是紅色的,但好像之前摔斷過,所以用金箍連線,變成如今的樣子。
&esp;&esp;蕭茗悠趁花容怔愣的時候把鐲子套到她手上,溫笑著誇了一句:“姑娘面板白,適合豔麗些的顏色。”
&esp;&esp;話音剛落,江雲騅大步走來。
&esp;&esp;約莫心底怒氣未消,江雲騅毫不客氣的撞開蕭茗悠,只抓著花容關切的問:“可有受傷?有人欺負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esp;&esp;他眉頭緊皺,滿眼疼惜,看上去心疼極了。
&esp;&esp;江雲飛還沒走,花容莫名抗拒江雲騅對自己做出一些親密舉動,她想抽回手,江雲騅不僅不肯放,還把她摟進懷裡,沉聲宣告:“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受欺負的!”
&esp;&esp;“三少爺,王妃已經幫奴婢證明了清白,還送了奴婢這樣好的鐲子,奴婢一點也不委屈。”
&esp;&esp;花容說著把鐲子展示給江雲騅看。
&esp;&esp;只一眼,江雲騅就變了臉色,橫在花容腰間的手不斷收緊、用力,幾乎要把她整個人生生折斷。
&esp;&esp;花容吃痛皺眉,下一刻,江雲飛按住江雲騅的肩膀,沉聲提醒:“三弟,不得對王妃無禮。”
&esp;&esp;“大少爺言重了,”蕭茗悠很是大度,柔聲道,“是府裡招待不周,傷了三少爺的心頭好,三少爺要拿妾身洩火也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