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了頭飾,項鍊是不需要的,不過這樣胸口的血晶是不是太顯眼了,走路會露出左腿的大腿,右腿則是藏得好好的,可以綁一圈飛刀。
這麼穿看上去就好冷,她跑去了就近的服裝店,買了身雪白的,帶有銀質裝飾和黑曜石雕花的黑色毛領大衣,這樣披在身上,走路也可以把人都藏在裡面了。
至於現場,供暖絕對是極佳的,雅庫斯克的有錢人雖然不知道過的奢不奢華,但是生活質量肯定是極高的。
至於武器,她就懶得帶了,遇到情況自己血凝一把就好了,實在不行,把胸口的血晶拔出來也行,除了非常疼,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整頓好了服裝,她莫名的有些感慨,似乎此行不會太輕鬆,她突然有些眷戀起了外環的生活,可能再也沒有溫室給自己來拉琴了,沒有休息室和人共進晚餐,沒有熟人的拜訪,沒有破舊的街道,沒有閃爍的街燈,沒有皎潔的月,沒有漫漫長夜,沒有了永恆的凜冬。
她在風裡站了好一會,就像每一個決定轉身的人一樣,她在風裡站了很久。
遠處的馬車傳來了啪嗒啪嗒的聲響,這是邀請函上寫的家族的馬車,它有著與這片冬日格格不入的黃金色調的裝飾,就像不屬於這一片世界。
車伕下車,為她開啟車門,另一位做好了攙扶的動作,他們靜靜的等待著。
璃玥知道,這一幕,似乎退場的時間已經到了,外環,還是更遠,他們該有的戲份都結束了,而這一切所推波助瀾的,一切所指向的,都向著那片繁華的內環,那座猶如太陽的能量塔。
那麼現在,又要到了第幾幕了?
:()救贖?呵,我早已墮為血魔之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