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妮輕輕按著太陽穴,臉上帶著一絲恍惚的微笑,被侍女扶著走回她的房間。
她發現自己竟然開始享受這種微微醉意,它像一層輕柔的薄紗,遮住了她心中的憂愁,讓她感受到一種難得的輕鬆和快樂。
經歷了上次的痛苦經歷,她這次只淺嘗了幾口麥芽酒,主要是為了增添現場氣氛,而不是真的想要飲酒。
她剛回到房間不久,胡斯卡爾茲左隊的隊員們就緊隨其後趕來了。
“站住別動!“一聲喝令響起。
“歐妮夫人在嗎?我們有事情要向她彙報!“約爾根帶領著左隊的騎手們,押著鼻青臉腫的拉爾夫,出現在領主大廳的門外。
由於他們隸屬於同一部隊編號,右隊計程車兵原本不會阻攔他們。
然而,當右隊士兵注意到幾個人揹著屍體,以及被押解的拉爾夫時,他們以為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
為了安全起見,他們決定攔下這些人。
“在這兒等著!”右隊的騎手副官衝著手下吩咐道,“去彙報夫人,並通知羅伯特大人過來處理!”
副官的話音剛落,手下就匆匆離去。副官看著拉爾夫,試圖從約爾根那裡打探到更多資訊。
約爾根憤怒地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聽完他的敘述,右隊計程車兵們也開始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拉爾夫。
“懦夫!”
“啐!”
一些非戰爭遺孤出身的右隊士兵開始唾棄拉爾夫,但當他們被掌握主導地位的戰爭遺孤們瞪了一眼警告後,便不再出聲。
副官蹲在拉爾夫面前,眼神中透露出對老朋友的關切與不解:“他說的是真的嗎?”顯然,他們之間不僅認識,還有著深厚的交情。
拉爾夫沒有反駁,反而笑了笑,然後點頭承認:“是真的!”
副官一把按住拉爾夫的頭頂,聲音低沉而急切:“這不是你,這裡面一定有隱情。聽著,你必須告訴我怎麼回事!這樣才能救你!”
然而,拉爾夫卻衝著副官咆哮:“我不需要救贖,這就是事實,事實就是我瘋了!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決定!”
約爾根見狀,憤怒地衝著右隊副官質問:“你是想包庇這個懦夫嗎?”
拉爾夫的守口如瓶讓副官感到異常失望,他鬆開拉爾夫,站起身來。
接著,他裝作轉身,趁約爾根不備,蓄力的左拳砸在他的臉上,將他打得踉蹌後退。
這一舉動立刻引發了雙方士兵的對峙,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幹什麼?“羅伯特的聲音如雷霆般響起,他迅速出現在現場,立刻呵斥雙方士兵。
他的出現讓緊張的氣氛瞬間緩和,士兵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
“大人,是他先動手打我!“約爾根指著羅伯特的副官,捂著臉頰,眼中閃爍著憤怒和殺意。
羅伯特走上前,仔細打量了一下約爾根的臉頰,確實看到了明顯的拳印。
副官試圖解釋,但羅伯特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頭偏向一邊。
“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嗎?“羅伯特瞪著副官,語氣嚴厲,“膽子越來越大了,你在破壞團隊的團結!“
右隊副官低下頭,不敢頂嘴,只能默默承受羅伯特的責罵。
約爾根則是一臉快意地看著右隊副官的狼狽模樣,他正準備嘲諷兩句,卻被羅伯特瞪了一眼。
那是一種充滿威嚴和怒火的目光,加上羅伯特健壯肥胖的體型,看起來彷彿要把他吞噬一般。
這一眼讓約爾根立刻收起了嘲諷,不敢再出聲。狼群也許不怕敵人,但一定怕頭狼。
“身為副官,擅自羈押軍事主官就是有罪,把他的武器和盔甲扒了!“
羅伯特的命令一下,右隊計程車兵立刻上前將約爾根抓住,迅速制服了他。
左隊在一瞬間失去了主官和副官,被右隊壓制得無法出聲,場面一時靜默。
約爾根在士兵的束縛中掙扎著,急切地辯解:“大人,他擅自攻擊自己人,殺死了一百多名武士,害死了我的兄弟,我是為了防止他作亂才限制他的!“
然而,右隊副官站出來指責道:“胡說八道,拉爾夫怎麼可能會傷害自己人,還殺了一百多名武士和兩名領主,你以為有人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戰爭孤兒們同氣連枝,自然不可能支援約爾根的說法,他們紛紛站出來指責他,似乎要歪曲事實。
約爾根在急切中說話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