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公子是個好人,不然也不會留下來教我武功。”
秦紅棉美目一皺道:“他教你武功?師妹你~”
“他義父是中原五絕中的西毒。”甘寶寶頗為忌憚道。
“西毒歐陽鋒!怪不得,怪不得你……”秦紅棉欲言又止,彷彿一下子想通了所有,隨即卻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以我的武功教婉清,她怕是一輩子也殺不完段正淳的那些相好的,如果楊過真如師妹所說得了歐陽鋒的一身絕學,那婉清學來豈不是!
“師妹,我還是怕你輕信了賊人,不如和我比試一二,讓我也見識見識西毒的高明武功。”
秦紅棉說的有理有據,甘寶寶哪會多疑師姐,當即便點頭應下,先以招式對於女子來說較為好看的神駝雪山掌攻去,秦紅棉和她對了幾招,發現要不是甘寶寶出手生澀,自己在招式上怕是早已敗下陣來。
“師姐,小心我這拳法。”甘寶寶撤掌為拳,凌波微步配合刁鑽陰險的靈蛇拳法而出。
不過三息,秦紅棉速度不及,甘寶寶的拳頭已停在了她的面門。
“好刁鑽的拳法!”秦紅棉一怔,吐出她由心的感嘆,心中卻是下定了要自己女兒木婉清學了這西毒的本事,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從未在武藝上勝過師姐的甘寶寶心中歡喜,捂嘴輕笑道:“嚯嚯~讓師姐見笑了,誰不知道大名鼎鼎的修羅刀最厲害的是那手中雙刀和袖中利箭呢。”
“你這才學幾天啊,假以時日你的武藝豈不是遠勝於我,寶寶,師姐想求你件事。”
見秦紅棉話鋒一轉,甘寶寶哪還不知道她的心思,趕忙解釋道:“師姐,我早已答應楊公子,這武藝只限於我母女二人,而且輕易不可示人,我……”
甘寶寶還想說什麼,秦紅棉卻是輕咬紅唇作勢要跪,甘寶寶連忙去扶她道:“師姐,何必如此,這麼多年過去,你為何還未放下。”
秦紅棉被她一語言中,雙目漲紅,眼淚已是在眼眶裡打轉了:“師妹!我發過誓,我定要讓那段正淳妻離子散,讓勾引他的狐媚子都不得好死!”
“師姐不求你教我,求你讓那楊過也教教我家婉清吧,哪怕拜他為師,奉他為主,做那身邊的小小侍女。”
甘寶寶心頭一顫,聲音顫巍巍地道:“你好狠的心啊!婉清可是你身上掉下的肉啊!”
“你讓她做楊公子的侍女是假,要她替你上那刀山火海是真吧,那便連我一起殺了也好,反正我也是你口中的狐媚子!”
秦紅棉知她性子軟,便冷冷道:“師妹,你覺得我會殺你嗎?”
“你不答應,那便罷!我自會去教她我的本事,我們母女聯手,死也要咬下她們一塊肉來,到時身死他鄉之時也勿要替我娘倆來年祭拜,以免牽連於你。”
聽她說得悽慘,彷彿下一刻便成了那墳中枯骨般,甘寶寶不禁落下淚來:“師姐,我跟楊公子說說,至於楊公子答不答應,我可不能保證。”
秦紅棉冷笑道:“呵,天下男人都一般,我家婉清長得絕美,我就不信那小子能不心動。”
二人在屋裡說著體己話,卻苦了木婉清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掛滿白綾地大堂內,身後的丫鬟當然不敢和她搭話,鍾靈則是在閨房為自己的小屁屁上著藥,她都不敢勞煩貼身丫鬟,免得被她孃親知了去。
楊過對木婉清有著深深好奇,但人家現在也就是個沒長開的小女孩,而方才自己和秦紅棉還鬧了些許誤會,想必木婉清對他也不會有什麼好印象。
他心中不免鬱悶,要不是鍾靈那丫頭在尿尿時都搞偷襲,自己也不至於惱了要打她的小屁屁,這下好了,難道還是要便宜段譽那小子。
甘寶寶自從知道楊過是西毒的傳人之後,吃穿用度更加不敢怠慢來,家裡沒了弔唁的賓客後,她更是每日邀請楊過一同入席就餐。
今天秦紅棉來了,她原本想安排分而席之,可既然師姐有求於人家,早上二人還鬧了個不愉快,甘寶寶為了消除他們的芥蒂,便只作了一席。
桌上,雞鴨魚肉,山珍野味應有盡有,雖沒有後世那麼多的調料香,但每道菜都用這大理的各種野生山菌做配卻是無一不鮮。
秦紅棉有求於人,開席便夾菜向楊過賠禮道:“妾身修羅刀秦紅棉,是寶寶的師姐,今日是帶小徒前來弔唁,方才是妾誤會楊公子了,妾身在這裡向公子賠個不是。”
說完秦紅棉又是一禮,楊過點頭正想說話,又聽得甘寶寶笑道:“公子,這魚便是師姐親自下廚所烹,你便饒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