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瘦了憔悴得讓我好心疼
有時候愛情比時間還殘忍
把人變得盲目而奮不顧身
忘了愛要兩個同樣用心的人
你醉了脆弱得藏不住淚痕
我知道絕望比冬天還寒冷
你恨自己是個怕孤獨的人
偏偏又愛上自由自私的靈魂
只唱半曲情書,楊過煩悶之心卻已無可復加,他以劍拔地,竟轉瞬間便挖出一個三尺深的大洞來。
他一手拿過吉他,最後看了眼喃喃自語道:“愛人已去,我還唱甚麼?再去招惹更多女孩嘛?”
吉他扔入洞中,他凝望良久,猛地從懷中將天書一併摔入洞中,惹得道爺在他腦海中破口大罵:“混賬東西!你在幹什麼!找死嗎?”
“特麼都是你這破落戶害的小爺,給我滾出去,老子再也不要當什麼天書宿主了!”
言罷楊過隔空一掌擊在了腳下土堆上,那些原本就是他用鐵劍挑撥上來的碎土,此刻受力揚起霎時便將吉他、天書一同掩埋。
啪!
天書卻是從土中突兀竄出,順勢擊在了楊過的額頭之上,楊過在這一擊之下仰面而倒,手一摸,額頭上已經起了個小包,口中疼得倒抽涼氣罵道:“嘶~開個玩笑罷了,你大爺的,不用這般認真吧。”
躲在暗處的朱長齡一行人無不面露驚奇,楊過自問自答也就罷了,怎的那書本一樣的物件還會從土中衝出呢?
“玩笑?呵呵,信不通道爺讓你永遠也笑不出來!”
“行,你牛b,大爺的。”
楊過將天書重新放入懷中,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上馬,最後瞧了一眼這棵野外的歪脖子樹,‘駕~駕’兩聲縱馬疾馳而去。
待他走後不久,一道俏麗身影一瘸一拐來到了楊過剛剛所挖坑的地方,她解下腰間雙刀,面色不怠道:“會彈琴也不見你彈給我聽,偏為了那妖女也不顧及人家身負的血海深仇,我叫你埋!我叫你藏!楊過!我恨死你了!”
她邊說著,已狠狠揮刀斬向那棵歪脖子樹,一刀又一刀,似是紮在某人身上才方解心頭之恨。
幾十上百刀下去,只有十幾年樹齡的歪脖子樹應聲而斷。
來人擦了擦汗,口中獨自低語而走:“既然你要護著她,我就偏要殺了她!等我治好跛足,習好武藝,就是那李莫愁之死期!”
她沒走多遠,又見一帶著面具的姑娘施展輕功落下,麗人一聲長嘆,卻以纖纖細指在那遺留的樹樁上刻下了一朵桃花印記。
“爹,那楊過還真是,還真是……”
“你想說風流?少年英雄又哪個不命犯桃花?別的先不說,你們看清楚剛才那東西是什麼了嗎?”
聽到朱九真父女對話的武青櫻忍不住道:“好像是一本書~”
“胡說!大哥,我看應該是一種新式暗器,說不定那小子方才就是在暗中練習呢。”
朱長齡扶須看他父女良久,擺手道:“此事暫且不論,楊過此去必會和元廷兵峰相遇,要是我們先一步鏖戰韃子,等他來時我們再故作不敵,你說,他楊過會不會出手相助?”
“哈哈不愧是大哥,這樣一來就是他楊過不出手也得高看我們一眼,對我們的大計是大大的有益啊!”
“速速跟上去,元廷高手不少,等會我們也要謹慎些才是。”
楊過身負雙劍,一騎絕塵而去,沿途逃難百姓都是拖家帶口,那些雞羊牲畜,騾車馬車將官道佔了大半,人們都帶著驚奇、恐懼、敬畏的種種目光避讓這位少年俠客。
但行十多里,楊過越行越心驚,彷彿這些逃難的百姓根本沒有盡頭。
牲畜的叫聲,稚童的哭聲,車馬行進輪子的呲呀聲……
他心下沒來由一陣心酸、沉悶之感居於心間久久無法散去。
再行幾里,楊過見到一夥十幾人的潰兵,殘兵敗將,神色萎靡。
看服飾應該是地方廂軍,不是南宋的精銳禁軍,他‘籲’一聲扯住韁繩,皺眉道:“元兵來了多少人?怎麼這麼快就到了襄陽地界?”
“元廷以忽必烈為帥,率鐵騎十萬餘,另有韃子服飾的輔騎、輔兵無數,聽說樊城已被圍困,我營五百兄弟奉命阻擋韃子先鋒,在前面鎮上與之交戰,一番苦戰下來,就剩我這個副指揮使領各兄弟殺入林中,這才逃脫至此。”
說話這人見楊過英武不凡,身後各斜插著一柄長劍,一看就是習武之人,因此也未想加以隱瞞。
“咱們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