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變卦了!”
李洛搖了搖頭道:“我們方才這麼講,也是權宜之計。目的也只是為了看看女飛賊是否就在這裡,引她現身而已。”
林姚道:“許總鏢頭被害,仍舊存疑。唯一的證據,便是在庫房中發現的銀絲鐵線。不過。另一個關鍵證據,月光白玉獅子還下落不明。”
“這,這。”
胡鏢頭不該如何應答,欲言又止,一甩袍袖,恨恨作罷。
言鏢頭卻十分懊惱,一臉嗔怒道:“二位如此的論斷,未免有些太兒戲了吧。”
許夫人淚眼婆娑,嚶嚶抽泣道:“我夫君的仇,何時才能得報……嗚嗚”
李洛唯一擺手,道:“許總鏢頭屍骨未寒,大仇未報,我們又豈敢輕易下論斷。讓真正的兇徒逍遙法外呢。只是人命關天,還需謹慎而行。”
李洛接著又道:“俗話說,捉姦捉雙,捉賊捉贓!贓物都未找到,如何就能判定她就是兇手呢?”
許夫人面上難掩失望之色,無言以對,先是微微搖頭嘆息,繼而緩緩低聲抽泣,又用絲帕拭乾了掛在眼角的淚滴,失魂落魄的悻悻離去。
林姚卻依稀瞧見,她的嘴角卻微微揚起,
林姚道:“依我之見,為今之計,需要將這周明風押解回去,嚴刑拷問才是。”
“手銬鐵鏈,將她鎖起來吧。”
周明風依舊狠狠盯著林姚,束手就擒,無計可施。
眼神之中卻充滿著憎恨之意,口中依舊在謾罵唾棄。
林姚緩步走到她跟前,兩根手指托起她倔強的下巴,衝她輕輕眨了眨眼睛。
周明風雖不明瞭,但也覺得林姚此舉必然另有深意,便不再吵嚷。
林姚揹負著雙手,衝著眾人,高舉火山寺令牌,朗聲說道:“這女飛賊周明風,乃是火山寺通緝的大盜。罪行累累,罪大惡極。”
忽聽到院子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眾人凝眸朝院門外望去,只見鍾二帶了兩名火山寺捕快打扮的人,風塵僕僕而來。
林姚道:“鍾二?你怎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