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澄澈仿若明鏡的光線映照下,封聖的目光仿若被一股無形之力牽拉,緩緩地、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洛央央那紅撲撲的臉蛋上。那臉蛋恰似熟透的蘋果,鮮嫩又嬌羞,暈染著一層淡淡的紅暈,仿若天邊綺麗如夢的朝霞,輕柔地覆在她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膚上,清純之中隱隱透著絲絲勾人的魅惑。這般魅惑,恰似嬌豔卻危險的罌粟花,一旦靠近,便極易讓人深陷,散發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仿若有種魔力,能悄然將人的心神勾走,使人迷失在這溫柔的“陷阱”裡。
晨陽漸高,時光仿若潺潺溪流,悄然無聲地流淌而去。一個小時,就在這起起伏伏、如同洶湧浪潮般的親暱互動中緩緩消逝。此時的洛央央,疲憊之感洶湧襲來,仿若被一雙無形大手抽乾了渾身力氣,整個人累得眼皮直打架,恨不得馬上昏睡過去。她雙眼微微眯起,眼中滿是睏倦與無力,原本靈動明亮的雙眸此刻黯淡無光,仿若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她仿若一隻在狂風暴雨裡漂泊許久、歷經磨難後剛尋得棲息之所的小船,滿心只想靜靜地停靠在這寧靜港灣,沉沉睡去,好似唯有睡眠,才能給予她片刻安寧,助她擺脫這極度的疲憊。
“你昨晚那麼……我、我還沒恢復好。”洛央央本想以滿是控訴的口吻,將內心的委屈如決堤洪水般一股腦兒傾瀉而出,可話到嘴邊,目光觸及封聖那熾熱得仿若能融鐵化鋼的眼神時,氣勢頓時餒了下去,仿若被戳破的氣球,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個字,微弱得如同蚊子嗡嗡,好似生怕封聖聽見。說話間,她臉頰漲得通紅,仿若熟透的番茄,那紅色一路蔓延至耳根,燒得滾燙,害羞地低垂眉眼,根本不敢直視封聖那滾燙的目光,仿若犯錯的小孩面對大人嚴厲的審視,只能默默低頭,試圖以此掩飾內心的慌亂與羞澀,躲避封聖那如炬目光。
洛央央那被晨陽染上金色光輝的長睫毛,仿若蝴蝶輕扇的翅膀,微微顫動著,每一下顫動都似在訴說內心的緊張與嬌羞。此刻的她,害羞得仿若那輕輕一碰就會合攏的含羞草,將自己緊緊包裹。小臉早已紅透,仿若熟透的蘋果,只覺難堪至極,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從這尷尬境地消失。而沉浸在羞澀中的她並未察覺,封聖看向她的冷眸中,剎那間閃過一抹柔情。那柔情仿若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短暫而璀璨,一閃即逝,快得連封聖自己都未覺察,仿若只是他心底無意識的情感流露,被冷峻外表深深掩藏,仿若冰層下的火焰,熾熱卻難見天日。
“沖澡。”封聖言簡意賅,仿若冬日凜冽寒風,乾脆利落,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果決,似多言一字都是浪費光陰。他面無表情,仿若冰冷雕塑,只是穩穩抱著洛央央,眼神堅定,仿若在執行神聖不可違抗的使命。他大步邁向浴室,每一步都邁得堅實有力,仿若沉重鼓點,聲聲踏在洛央央心上,令她心跳陡然加速,仿若飛馳馬蹄,緊張情緒愈發濃烈,仿若被陰霾籠罩,驅之不散。
“我可以自己洗!真的,不用麻煩!”洛央央一想到封聖可能要幫她沖澡,心底頓時湧起強烈的不安與羞澀,仿若洶湧海浪將她瞬間淹沒。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諸多尷尬畫面,仿若惡魔在腦裡揮之不去,令她臉頰愈發滾燙,仿若被火烘烤。她聲音急促慌亂,仿若密集雨點,一連串話語脫口而出,仿若狂風暴雨中掙扎的小鳥,急切渴望尋得安寧。封聖長腿幾步就跨進浴室,洛央央頓覺踏入危險境地,仿若置身野獸巢穴,恨不得立刻從封聖懷裡跳下,逃離這窘迫之地,仿若這裡是噩夢源頭。
然而,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未著寸縷,仿若初生嬰兒,封聖又抱得太緊,仿若堅固牢籠,她根本不敢妄動。再瞧浴室光可鑑人的瓷磚地板,仿若鏡子般光滑,萬一動作大了,跳下去時不小心扭腳或摔倒,那可就糟了,仿若陷入危險陷阱。她不願在封聖面前出醜,更不想受傷,無奈只能待在封聖懷裡,仿若被困牢籠的小鳥,默默盼著他儘快放下自己,獨自面對尷尬,仿若這是唯一的希望之光。
封聖對洛央央的叫嚷仿若未聞,徑直走到淋浴花灑下,才緩緩將她放下。洛央央雙腳剛著地,便急忙單手環抱住胸部,仿若守護最後尊嚴,另一隻手往下伸,勉強遮住身體其餘部位,姿勢笨拙卻又可愛。她眼神充滿警惕與羞澀,仿若受傷蜷縮角落的小動物,用身體護住最後一絲尊嚴,仿若這是唯一防線。她實在不想封聖幫她沖澡,這般親密尷尬場景讓她難為情極了,緊張之下,連敬語都不自覺用上,試圖拉開與封聖的距離,緩解內心緊張,仿若在黑暗中尋得一絲光明。
洛央央那白皙嬌嫩的肌膚上,交錯縱橫著青青紫紫的痕跡,仿若一幅神秘畫作,在潔白瓷磚映襯下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