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隻在危險面前努力偽裝自己、試圖讓敵人誤以為自己很強大的小刺蝟。她試圖透過這樣的方式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堅強、不那麼害怕,彷彿這樣就能在封聖面前築起一道脆弱的心理防線。然而,她那微微哆嗦的小肩膀卻在瞬間僵硬得如同被凍住的石塊,繼而又像是一隻受到驚嚇後本能地蜷縮起來的小鳥,小身子不自覺地、快速地蜷縮起來,試圖以此來保護自己那脆弱的身軀免受可能到來的傷害。儘管她的內心早已被恐懼填滿,彷彿是一片被無盡黑暗完全籠罩的夜空,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但她的嘴上卻依舊逞強,那故作硬氣的回答彷彿是她在這狂風暴雨般的困境中緊緊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用來拼命掩飾內心深處那如玻璃般脆弱易碎與不安的真實情感,不想讓封聖輕易地看透她的軟弱和無助,彷彿只要自己不承認害怕,恐懼就會離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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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確害怕,而且這種害怕並非毫無緣由、憑空產生的。回想起上一次在王朝酒店的那場驚心動魄、如同噩夢般的經歷,她的心中就忍不住一陣顫抖。那時候,封聖就險些完全失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她感到陌生而又恐懼的瘋狂,那一幕幕場景如同被邪惡詛咒的影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深處,無論她如何努力地想要忘記,都無法將其輕易抹去。在那次事件中,她深刻地、真切地明白了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那種差距猶如天與地之間的遙遠距離,讓她感到無比的絕望和無力。在封聖面前,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茫茫無垠沙漠中一粒渺小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沙子,又彷彿是一隻在強大凶猛的猛獸面前微不足道、毫無反抗之力的螻蟻,無論她如何掙扎、如何反抗,似乎都無法改變那早已註定的局面,彷彿命運的齒輪已經緊緊咬合,無法逆轉。這種深深的無力感如同紮根在大地深處的千年古樹,深深地紮根在她的心底,隨著時間的推移,不但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愈發茁壯、堅固,讓她更加恐懼此刻這危險而又充滿未知的處境,彷彿是一個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說謊?”封聖冷峻得如同被千年寒冰凍住的臉龐,緩緩地、帶著一種讓人膽寒的威嚴前傾,那動作就像是一隻即將發動致命攻擊的獵豹,充滿了危險的氣息。他那深邃而又神秘的眸中,瞬間閃爍起危險的光芒,猶如夜空中隱藏在層層烏雲之後的閃電,看似平靜的夜空下,實則隱藏著隨時可能爆發的巨大能量。那光芒一旦閃耀,便足以劃破這寂靜得讓人窒息的空氣,帶來一場驚心動魄、如同世界末日般的風暴,將周圍的一切都捲入那未知的、充滿恐懼的深淵之中。那犀利的光芒緊緊地鎖住洛央央,彷彿是一雙無形的、強大的大手,將她緊緊地禁錮在這危險的目光之中,讓她無處遁形,彷彿她的每一個想法、每一絲情緒都被封聖那雙敏銳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毫無隱私可言,如同一個透明人站在他的面前,所有的秘密都被無情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央央慌亂地搖著頭,那原本整齊順滑的髮絲此刻也因為她的劇烈動作而有些凌亂地在臉頰兩側晃動,彷彿是風中的野草,失去了原本的秩序。她的下巴被封聖用力捏著,每一下輕微的晃動都伴隨著一陣尖銳的刺痛,那疼痛如同無數根鋼針,從下巴迅速地蔓延至整個臉部,讓她的五官都因為這劇痛而有些扭曲變形。疼得眼眶微微溼潤的她,那閃爍著淚光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此刻滿是可憐兮兮的神情,無助地、哀求地看著封聖,彷彿是一隻受傷後等待救援的弱小而又可憐的小動物,眼神中充滿了對他的期望,希望他能夠看在她這悲慘可憐的模樣上,放過自己,不要再這樣無情地折磨她,讓她能夠從這痛苦的深淵中解脫出來,重新回到那平靜而又安寧的生活中去。
事實上,這一輩子至今,她與封聖說過的話簡直屈指可數,用十根手指頭都能輕鬆地數得過來。在這短暫而又充滿波折的相處過程中,他們之間的交流少之又少,他又怎會有合適的機會跟她提及自己這看似微不足道、實則暗藏玄機的喜好呢?在她看來,封聖的這句話無疑是在故意刁難她,像是一場精心設計、惡意滿滿的惡作劇,目的就是讓她陷入更加窘迫、更加尷尬的境地,讓她在這已經複雜得如同亂麻般的局面中更加不知所措,彷彿是一隻陷入蛛網的小昆蟲,越掙扎就被纏得越緊。
就在兩人緊張得彷彿周圍的空氣都被抽乾、變得凝固起來的對峙間,洛央央的臥房裡突然如同春日裡的第一縷陽光般,傳來了一道溫柔如水的聲音:“央央。”這聲音輕柔而溫暖,彷彿具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能夠瞬間驅散人們心中的陰霾,讓人感到無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