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大橋之下,江水很是平靜。突然之間,江面變得波濤起來,然後就是一個奇怪的東西逐漸浮出水面。
橋墩旁邊,一個勞累的乞丐剛剛鋪好紙殼子,然後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努力搭建的小窩。他滿意的笑了笑,剛要躺在上面來上一場舒服的睡眠之旅。可是突然傳來了一陣奇怪的呼吸聲。
乞丐受到驚嚇,迅速回頭看去,然後把手放進兜裡緊握著都兜裡的那片碎玻璃。
水面逐漸浮出一個漆黑的東西,然後逐漸上升,直到一整個人頭露出水面,隨後是整個身子。乞丐看到後,急忙往後躲去。這場面,乞丐活了四十年也沒見到過,難道他們是比憋氣?可是誰大晚上的比憋氣啊!
乞丐還在想著很多理由來解釋眼前的景象,但是,隨著一個又一個人頭浮出水面,乞丐直接嚇暈了過去。
緬死隊的四人從江中走了出來,然後互相看著對方。
“怎麼辦?”
四人中最矮小的一人說道,他是最先被韓瑒扔下橋的那個。
帽子男嘆了口氣,然後看向女人的方向。
“你聯絡一下總部吧。”
女人拉開衣服拉鍊,從兜裡拿出一部老式手機。
“進水了。”女人按著按鍵,可是手機並沒有反應。
帽子男看了看附近,現在他們身處的位置是江橋的正下方,他們並沒有因為江流而飄到別的地方。這就證明他們還在東區和南區的交界處。
“那怎麼辦?我們是回去,還是繼續完成任務?”四人中高個子的人說道。雖然他們擁有驚人的恢復能力,但是韓瑒的攻擊還會讓他們感受到嚴重的疼痛感。
帽子男看了看其他三人,他們全身溼漉漉的,很是狼狽。這是他們自立軍建立十三年來,第一次接到的任務這麼棘手。
“找個地方修修手機,然後給組織打電話。”
其他三人齊齊點頭,聽從了他的意見。
“嘿嘿!你們讓我好找啊!”
一陣聲音傳進四人耳朵,讓他們立馬做出了戰備狀態。
“什麼人?”帽子男大喊一聲。
橋下聲音的迴盪讓他們很難確定那段話是從什麼方位說出來的。
突然,四人都感受到了一陣涼風,他們齊齊向頭頂看去,只見,橋樑之下,一個漆黑的身影正倒掛在橋樑之上,那個黑影所帶來的殺氣讓在場的四人全部冒出冷汗。
這就是在緬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兜帽獵人!
韓瑒看著下面的四人,然後鬆開腳步,身體自然下墜,在空中一個側翻,穩穩落地。
帽子男嚥了口唾液,當韓瑒站在他們眼前的時候,他們都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
“閣下,很抱歉,我們不知道是您……”帽子男剛想道歉,就被韓瑒給制止了。
“打住!我來不是想聽你們道歉的,而是想殺死你們。”韓瑒語言中透露出的殺氣讓緬死隊的女人皺了皺眉。
在他們這個圈子裡,誰不知道緬死隊是不會死亡的,而韓瑒這麼說,是不知道他們的能力嗎?
帽子男聽後,有些嘲諷的笑了下,然後說道:“閣下是知道我們緬死隊不會死的,您說這話有些可笑了。”
“哦?”韓瑒故意疑惑一聲。“是嗎?可是舞錮靈的血液細胞只夠你們恢復五次的吧。剛才就是一次,也就是說,你們還有四次回覆的機會。”
“什麼!”矮個子男震驚的說了一句。
包括帽子男在場的四人,全部因為韓瑒的這句話而感受到了震驚。
舞錮靈!
這一詞在緬死隊裡面可是最高的機密,任何人不得外訟,否則殺無赦!
韓瑒笑了笑,笑得聲音很大。
“再見了。”
剎那間,韓瑒奪快而出,直奔四人跑去,而緬死隊死人也迅速做出了第一時間逃跑的反應。
逃跑,這個在緬死隊一生都不會出現的詞語,沒想到在今天湧上了每一個人的心頭。
可是,他們的實力終究與韓瑒的有很大的差距。
只是眨眼間,韓瑒就抓住了四人,這讓緬死隊四人頭一次感受到了像是獵物般被玩弄。
韓瑒單手一個橫批,直接打斷了幾人的脖子。韓瑒看著眼前躺著的四人,齊齊的躺在一排,每個人的脖子都是九十度傾斜,樣子及其有趣。
就在韓瑒欣賞這場面的時候,緬死隊四人的身體發出了劈里啪啦的聲音,然後幾人的脖子,就以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