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區甲碼頭,位處於東區南部靠海的位置,其體積龐大,陸地佔面四平方公里,擁有三十多個大大小小的倉庫,其中大部分都是劉碎石做主,所以,劉碎石的另一個收入來源就是碼頭走私的私活。
今日一早,劉碎石就在甲碼頭親自看點,等待輪船到來後接取走私貨來的貨物。
“取貨呢,爸。”劉濤濤用手擋在了眉毛的前方,遮擋著烈日的晃射。
劉碎石拿著對講機,戴著墨鏡看著前方起吊機吸附著巨大的集裝箱,他聽到有人走過來後向那邊看去,才發現是自己最疼愛的大兒子,劉濤濤。
“嗯。”劉碎石皺著眉,看著遠處碼頭上面運轉的起吊機,頓時生氣吼道:“這t的,夾個貨都夾不明白。”他將手上的對講機直接摔在了地上,黑色的對講機直接被摔得稀巴爛。
對於劉碎石這個樣子,劉濤濤在他七歲的時候就已經看慣了。
等到劉碎石逐漸恢復平靜之後,劉濤濤說道:“這兩天安排幾個人跟我去趟曼舸城。”
“沒問題。”劉碎石也不問劉濤濤去幹嘛,只是和藹的跟劉濤濤說道,這個他最爭氣的大兒子,可是要在未來接管自己的這個位置的。
“你就不問問我去幹什麼嗎?”劉濤濤多問一句。
劉碎石笑了笑,然後說道:“不問了,你已經長大了,做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判斷了,我也不好再管了。”
劉濤濤聽著劉碎石的解釋,輕輕的笑了一下。
“嘟……嘟……”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劉碎石接起電話,才發現給自己打電話的居然是自己的二兒子,頓時他就生氣的吼道:“臭小子你又幹嘛?”
語氣之逼人,看上去就十分威嚇。
電話那邊,在賓館裡小聲說話的劉侃把手機伸向遠處,劉碎石這個吼叫讓他震耳欲聾。“爸,給我卡里整點錢唄,我沒錢了。”
劉碎石提了一口氣,然後奮力喊著:“滾犢子!別讓我再看到你!”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之後,劉碎石喘著粗氣的看著劉濤濤,頓時表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笑著說道:“兒子去曼舸城用錢嗎?用不用我給你卡里打兩萬啊!”
劉濤濤看著他爸這瞬間變換的表情,也是為他的弟弟劉侃感到可憐。
他們哥倆從小就要被劉碎石強制比較,不單單是成績,還有人緣,能說會道,長相都要互相比較,但是他們哥倆在一起卻不會因為這些兒比較而產生決裂等不好的關係。
在這個世界上,能讓劉濤濤想惦記的第一個就是他的弟弟,第二個才是自己的父親。
劉濤濤揮了揮手,然後就走到了劉碎石的身邊,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說道:“我在國外幹了點小專案,也賺了幾十萬了,就用不到你的錢了。”
劉碎石一臉震驚,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在國外已經掙到錢了,他頓時哈哈大笑:“哈哈哈!我兒子出息了。”劉碎石笑了天,然後回頭看著自己的小弟說道:“去!給我定皇帝山莊的飯店,晚上我要慶祝我兒子回來!”
“是!”小弟點了下頭,隨後就往碼頭外走去。
劉濤濤和劉碎石回過頭來,劉濤濤在劉碎石的耳邊輕聲說著:“對了,爸。我在國外走私回來一些國外的貨,估計明天就要到碼頭了,也得麻煩你再來一趟了。”
劉碎石一聽,他急忙點頭答應著:“沒問題!明天我親自把關。”
“好,那我就走了。”劉濤濤滿意的拍了拍劉碎石的肩膀,然後就往回走去。
“兒子再見。”劉碎石衝劉濤濤的方向揮了揮手。
劉濤濤出了碼頭上了車,然後拿出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給這個卡號打兩萬過去。”說完,劉濤濤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他倚在座位上,撥出了一口氣。
…………
中午,韓瑒醒了過來,他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水,然後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著,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韓瑒站起身走到門口開啟門,他以為來的是胡良澤,沒想到卻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你好,現在能修表嗎?”那個女子眼角泛紅,看來用該市哭過一場。
韓瑒打量著這個女子,看起來二十多歲,穿著打扮很像一個白領,應該是南區的職場人員。
韓瑒回頭看了看工作臺上的工具,然後又回想著幾年前跟在父親身邊一起修表的日子,他回頭看向那個女人,然後點了點頭。
“可以,你先進來吧。”
女人聽韓瑒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