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夫救治得及時,沈衛那該養一陣子就能好吧,可他連自己的手都管不住,那是不是也實在沒有留著那隻手的必要。
……
如意又是睡到日上三竿,用過早膳才才慢悠悠的到如錦這來,韋氏一肚子不滿,偏又拿如意無可奈何。
韋氏按著如意說的,用帕子沾了水,塗抹如錦發乾的嘴唇:“如錦什麼時候能醒?”
如意打哈欠,吃飽就困,如錦這脈象很平穩:“我怎麼知道。”
韋氏見如意又是把了脈就想走,想要拉住如意。
守在如意身邊的錦兒一把拍開了韋氏的手,拍得還很用力。
錦兒早時才被藺蘭知罵了一通,說她看護不利,如意也知錦兒冤枉得很,是她讓錦兒在藺蘭知在時不用守著,藺蘭知經常毫無徵兆的就對她做些少兒不宜的事,離得近了,被聽去了她會很尷尬。
她為錦兒說了話,錦兒這才沒受罰。
但心情可想而知肯定是不好的。
韋氏看著自己被拍紅的手,不分尊卑:“把她給我拖出去狠狠的打。”
如意瞪了韋氏的人,那幾個下人沒敢再上前:“這是藺府的人,何時輪到你說罰就罰。她也不過是盡了她的責任,夫君出門前囑咐了她,守好我,不許別人再傷我分毫,你方才吃人的模樣,誰知要對我做什麼。”
韋氏氣自己何曾受過這樣的氣,這裡是袁府,她的府邸,連丫鬟都不能處置了。
想起先前如意對她的嘲諷:“我如今有求於你,你沒讓我三跪九叩我已該感恩,我能對你做什麼,我敢對你做什麼?就連你故意給這丫鬟取了如錦的名,羞辱她,我都得忍著。”
如意笑道:“如錦也說過這話呢,怎麼,您女兒是公主?錦這個字只有她能用?別人還得避諱著。要怪你也該怪父親,他不愛念書,取的名可不就這樣俗氣麼。”
如意,她這個名字還不如藺府那些丫鬟取的詩情畫意,難道不是更普通尋常,顯然袁敬當初起名也很隨意,畢竟對這個孩子並未投入父愛。所以了,難道她也讓都城那些跟她重明的都去改名麼。
“你每日都是這樣,凳子都沒坐熱,瞟一眼就要走。我問你什麼,你愛答不理,不是讓藺蘭知應付我,就是讓你這個丫鬟對付我。我知你從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可我也提醒你,如錦若不好,將軍回來不會饒了你。”
“我很是能體諒你的心情,畢竟你造了這麼多孽,自然怕報應報到如錦身上。可我又不是神仙,不懂算過去未來,怎麼會知她什麼時候能醒,盡人事聽天命吧。我已盡了力,救過如錦一次又一次,以德報怨到這個份上,父親對我也該沒話說了。”
韋氏吼道:“袁如意!”
如意把食指放在唇上:“噓,母親不是素來在人前裝慣了名門貴婦,你得守著你端莊賢惠的名聲。裝了幾十年,不繼續裝下去,前頭的辛苦就白費了。”
如繡推開守門的丫鬟進來。
如意看她一臉興師問罪的表情:“我記得昨夜母親是讓你和沈衛回去,怎麼還賴在這?好大的膽子,連堂堂將軍夫人的話都不聽了。”
如繡:“大姐知道麼,就在剛剛,衛郎去四皇子府邸的路上,遭人搶奪錢財,左手被人廢掉了!”
:()反派夫君又在試圖攻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