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喚道:“外祖父。”
覃太師激動的打量起如意,摸摸如意的臉老淚縱橫。
“乖孩子,你在袁家過的都是些什麼日子。外祖父已經知道了。如今我已回來,再不會讓那些奸邪之輩欺負你。”
韋氏臉比墨還黑,如錦撅起嘴,說誰是奸邪之輩。
如繡打斷了這祖孫相認,她拉住如意:“大姐,你幫幫我,我真是走投無路了。”
覃太師:“怎麼回事?”
如意撥開如繡的手:“我三妹傷了臉,我學藝未精治不了,她卻非要說我能治,這不連著母親逼著我給她治臉。”
覃太師不悅:“當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蠻不講理的生的孩子也是如此,這種人你不必理會。皇上賞賜了外祖父一間宅子,你隨外祖父去看看。”
覃太師看向儀表堂堂的藺蘭知,撫著鬍子很滿意這個外孫女婿,也不管藺蘭知和如意是來送行的,直接搶人,“蘭知是吧,你也一同去。”
藺蘭知八面玲瓏,即便夾在這對關係不睦的翁婿中間,也是兩邊禮數都做足,哪一邊都不得罪:“岳父,小婿……”
袁敬擺擺手,讓他們趕緊從他眼前消失。
如意扶好覃太師,其實即便藺蘭知不說,她也會去討好覃太師,畢竟這是她強有力的靠山:“外祖父,外祖母和姨母沒回來麼?”
覃太師:“皇上急召,我不敢耽擱。你外祖母路上染了風寒,不好日夜兼程,我便先行了。她們耽擱了腳程,過些時日才能到。”
藺蘭知關心的問:“外祖母不要緊吧。”
“有你們姨母和表兄照看著,不要緊。”
如繡眼看如意走遠,心如火焚,她想袁敬能在出發前幫她把事解決了。先前也是父親逼著如意給如錦治臉,如意才那樣聽話。
“父親難道真的忍心看著女兒被休麼。”
韋氏裝出一副慈母模樣:“將軍,如繡她實在是可憐,您知道的,那沈夫人就不是省油的燈……”
袁敬怒了:“我拿命在戰場上拼前程,讓你們在都城享著榮華富貴。如今連這種婆媳的事都要我來處理,我還養著你們幹什麼。”
韋氏再不敢多嘴。
先前如意有一點是說得對的,後宅女人用的那些伎倆袁敬不是不知,懶得管而已。弱肉強食,袁家的後宅也是如此。
“如意不是拐彎抹角的人,她說治不了,那就是治不了,你另行去想法子。你先前捅了簍子,我已給你擦了屁股。你若是連一個沈氏都對付不了,由著她擺佈,如此無用不如去出家,就不必怕連累袁家的名聲了。”
袁敬揚起鞭子,抽了馬一鞭,絕塵而去。
大軍浩浩蕩蕩的出發。
袁敬一走,韋氏的嘴臉就換了:“將軍的話你聽清楚了吧,實在不行你就去出家。青燈古佛,如意過得了,你從來比她聰明伶俐你也能過得了的。”
韋氏撩起如錦遮臉的白紗,高興的表情刺激到了如繡。
“快好了,等你臉恢復如初,娘就為你約見禮部尚書家的兒子。那孩子丰神俊逸,文采也好。”
如錦還是:()反派夫君又在試圖攻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