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玉扶著沈蝶蘭坐好後,便又退在一旁。
“本來女兒是想將這玉佩晚些交給爹爹處置,畢竟這事關丞相府前程,女兒也不敢賭。”沈蝶蘭柔聲自責道。
這蓄意謀害和無意拉扯可是兩回事,更何況人還是忠義侯的嫡女,這事若傳了出去,恐怕他丞相的位置都坐不穩了。
“來人!”沈震怒道。
而沈桃花早已慌亂無比,被他一吼,差點跪了下去。
“老爺,桃花是冤枉的,定是那丫鬟心懷不軌,對蝶蘭起了歹心。”劉芙蓉急忙道。
“對的,爹爹,女兒沒有指使丹煙,是她自己生了歹心。”沈桃花像是找了救命稻草,連忙將自己推脫乾淨。
“小姐,你”
‘啪’的一聲,沈桃花站起一巴掌打向丹煙,這一掌也將她打得沒回過神。
“你這賤婢,我待你不薄,供你吃穿,賞你不少東西,還幫你父母在京都找了住的地方,你竟是這般回報我的?恩將仇報的東西。”
她說著又打了兩巴掌。
丹煙早在她說出那話便默默受著,沒再說話。
自己父母的命捏在她手中。
“好了,像什麼樣子。”沈震怒拍案几道。
他哪能看不出沈桃花漏銅百出的話,丫鬟自然也只是個替罪羊,但他不能拆穿,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管家,將這丫鬟亂棍打死,丟去亂葬崗。”沈震吩咐道。
丹煙一聽,沉默的人突然大笑出聲,也不說話,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沈桃花。
直到人被拉出去,沈桃花才鬆了一口。
“至於二小姐,御下不嚴,鑄成大錯,罰跪祠堂反省三日。”沈震看了一眼她道。
沈桃花也不敢求饒,只得看向一眼母親。
但此刻的劉芙蓉自身難保,又怎麼會求情了,只能裝作沒看見。
沈桃花只得起身應了一聲,轉身去祠堂,路過沈蝶蘭時,狠狠瞪了她一眼。
而沈蝶蘭根本沒看她,靜靜地坐在那裡。
待人出去後,沈蝶話才道,“父親,明日女兒想還是去侯府一趟,藉著探病的緣由去侯府打聽下虛實。”
“若身子不適,便多休息兩日。”沈震難得關懷道。
“女兒知曉,還是早些去好。”沈蝶蘭道。
“先回去吧,父親有話和你母親說。”沈震也知識這個道理,也沒再強求。
“是,女兒告退。”沈蝶蘭說著便起身,帶著丹玉轉身出去。
剛踏出門兩步,身後房內便傳來一陣茶盞摔地的聲音。
沈蝶蘭冷冷勾起嘴角,對丹玉道,“你去將這個東西給丹煙吃下,就說能保她性命。”
“是。”丹玉應了一聲便離開。
暖陽灑翹腳屋簷,落在沈蝶蘭右肩,襯得整個人都溫柔不少。
這一世,我是不會讓你們任由擺佈的。
第十九章演戲
回到屋後,沈蝶蘭便吃下一粒藥丸,這是能讓她身體迅速恢復的藥。
既然已將今日這場戲演完,也不必再耗著自己的身子。
讓人去備明日去侯府的禮後,她便回了床榻休息。
直到傍晚時分,沈蝶蘭才在丹玉的催促下起來用晚膳。
“姑娘,丹煙將那藥丸吃了。”丹玉稟道。
“嗯,去外面找些人在亂葬崗將人救走。”沈蝶蘭緩緩吩咐道,緩慢嚼著飯菜。
丹玉應了一聲,便開始為她佈菜。
“姑娘:()腹黑大皇子他寵妻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