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有些疑惑,這大船可來得真是時候。
不待君寒解釋,船上便又走下一名男子。
宋妤安見此,連忙將臉偏向一邊,輕輕哼了一聲。
齊錦見狀,身子微微頓了一下,抿著唇走了過去。
“原來是齊小將軍,多謝您出手相救。”君召南說著彎腰抱拳行了一禮。
齊錦也跟著回了一禮。
“南哥哥,你手受傷了。”君華瑜拉著他的手臂,滿臉擔憂。
君召南將手背在身上,怕嚇到她,“無事,沒有燙破,不會傷及面板。”
“時辰不早了,三弟還是先回府,讓醫官看看。”君寒澈看了一眼君華瑜,淡淡道。
“那我便先送瑜兒妹妹回去。”君召南說完便帶著君華瑜離開其他人見時辰差不多,也都上了馬車
京都外,一座道觀內。
一名黑衣勁裝男子半跪在地上,前面站著一名淡青色衣袍的男子。
“屬下無能,請尊主責罰。”黑衣男子道。
被稱為尊主的男子,手指撥了撥拇指上的戒指,沉默一瞬,“不怪你,本也沒想此次能將君寒澈除掉。”
“可還要再行動?”
“不用了,算算日子,江南水患的急報,想來明日便能抵達京都,到時想法子讓君寒澈過去,不能讓他去青州。”尊主說道。
“是!”
“下去吧。”
離上元節已過兩日,朝廷也已開官印,辰王帶著一家人也離開京都,但卻將唯一的女兒留在了京都,美名其曰是太后想讓唯一孫女陪陪她,實則恐怕也是帝王的疑心。
丞相府內。
沈蝶蘭正用早膳,丹玉便走了進來。
“小姐,大皇子派人來了。”
沈蝶蘭拿筷子的手一頓,能在這時來找她是為何事?
“將人領進院子,我馬上就來。”
丹玉應聲後便退了出去。
不多時,沈蝶蘭便往院子走去。
那小廝見著她急忙上前,彎腰行了一禮,“沈小姐,大皇子讓小的將這信給你。”
沈蝶蘭輕擰眉頭,接過信封,開啟一看。
信上寫著:今晚過來,有事相商!
沈蝶蘭輕擰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
這信或許看著似沒有問題,可她卻從字跡看出,收尾處略微有些纖長,應是很著急才寫下這信。
是什麼事能讓他著急如此。
“大皇子現如今在哪?”她將信收起來問道。
“回沈小姐,小的走時大皇子從皇宮回府,此時在哪,小的確實不知。”小廝恭敬回稟。
沈蝶蘭點了點頭,“回去告訴大皇子,就說我知曉了。”
小廝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而此時忠義候府內,宋妤安被面前的男子堵在樹下,離開不得。
“齊錦,你讓開!”她氣著推了推眼前的人。
“你為何要躲著我?”齊錦低聲問,語氣裡還帶著絲委屈。
宋妤安聽後,側首看向一旁,氣道:“有失規矩,你懂不懂。”
齊錦聽後,皺眉,“我沒有碰你。”
“你!”宋妤安扭頭瞪著他,“你要不要臉。”
她說完用力一推,便離開往屋子內走去。
她走後,後面的齊錦也跟了上來。
宋妤安怕他跟進閨房,停住腳步,轉身看著他,“你能不能不要來找我了。”
“我想讓父親去找聖上賜婚。”齊錦沒有理她那句話,說出此次來的目的。
“我不會嫁給你的。”宋妤安瞪著他。
“為何?你我本身就已相看。”齊錦皺眉問。
宋妤安知道今日若是不說清楚,這人便不會離開,“那不算,且聖上也不會答應,我父親說聖上已經對我家起了疑心,你也不必讓老將軍去找聖上,省得惹聖上懷疑。”
這些事其實宋妤安早就知道了,只是父親母親不想讓她知道,她便也沒在他們面前表露過。
“就因為這個嗎?”齊錦反問,彷彿這事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你,你到底有聽我說的話嗎?”宋妤安被他的話氣到。
“父親鎮守西南,手握五十萬大軍,就算聖上懷疑又能如何?且你與三皇子的事沒有成定局。”
宋妤安連忙上前捂住他的嘴,這話可是大逆不道的,怕他再說出驚人的話,連忙將人拉進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