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而李堯卻不這麼認為,這不過是給了未來主母該有的體面罷了,沈蝶蘭能跟來,不過是大皇子怕她,不敢得罪她孃家丞相府。
想歸想,兩人還是走上去迎接,“大皇子,沈小姐,快快裡面請。”
兩人點了點頭,跟了進去。
兩人剛進前廳,陳由便站起來行了一禮,“大皇子。”
君寒澈點了點頭,幾人落座後,李堯便端起酒盞,“今日是給兩位大人的接風宴,有不足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溫均皺了皺眉,顯然對他這一番說辭不滿。
這人是來治理水患的,何須接風宴一說。
這時陳由舉起酒杯,“接風宴就算了,我與大皇子是奉皇命來治理水患,救民於苦難的,今日來,不過是想拜託二位大人日後多多協助。”
溫均聽後連忙舉起酒盞,“是是是,這都是下官應做的。”
這時君寒澈與沈蝶蘭才舉起杯子。
而一旁的李堯卻心生不滿,但到底也沒說什麼,將酒喝了下去。
放下杯子後,他拍了拍手,幾名舞姬便走了上來,“這些都是楚悅閣的女子,舞姿都是數一數二的,今日便讓兩位大人儘儘興。”
話音剛落,樂曲便想起,舞姬也跟著舞動起來,長袖緩帶,衣袖舞動,似有無數花瓣飄飄蕩蕩的凌空而下,飄搖曳曳,繞身若環。
李堯與溫均都看著目不轉睛,對面的陳由則目不斜視,一點也沒往舞姬身上看。
而君寒澈則端起酒淺淺飲了起來,目光落在舞臺中央,看不出多餘情緒。
沈蝶蘭心底冷笑一聲,果然世間男子都是如此。
半刻鐘後,舞蹈也落幕,屋內響起掌聲。
李堯高興道:“好,這楚悅閣的舞姬果然名不虛傳。”
:()腹黑大皇子他寵妻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