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弟可知這碧落神醫的弟子,之前是在為誰做事?若真是那人有刺殺郡主的心思,也不會是受命於我和蝶蘭,畢竟我沒有主動將人塞給你。”君寒澈笑了笑,意味不明道。
聽了他的話,君召南眼底變得深沉,抬頭看著他,“大哥這又是什麼意思?”
“三弟可以派人去查查二弟那裡,近日二弟似乎太過於安靜了。”君寒澈笑著道。
這話是他胡亂說的,他知道煙舒不會受命君澤宇,去做這殺人的事。
不過這君澤宇近日確實太過於安靜了,不如找些事給他做做吧。
果然,君召南聽了此話,眼裡閃過一絲猶豫和疑惑。
難道這事真的與他無關?
“三弟回去好好想想吧,不過你說的刺殺之事疑點重重,還待查證,這碧落神醫的弟子,還請三弟歸還回來。”君寒澈冷聲道。
“此人刺傷華瑜,是我親眼所見,不能歸還,還請大哥別怪罪。”君召南想也沒想便強硬拒絕。
親眼所見?煙舒為何會殺君華瑜?
君寒澈沉默片刻,看來這人短時間是要不回來了,但這人是向蝶蘭借的,身上還有蠱蟲未除,今晚若不回到蝶蘭身邊,這蠱毒發作,也不知能不能承受。
見他沒有說話,君召南也不想再多留,“既然大哥說此人不是沈小姐指使的,那臣弟便先告辭,至於那人,只有等事情查清後再處置了。”
查清後處置?不是都說是親眼所見的嗎?難道查清了是誰指使便能將人放了不成?
“三弟確實要查查身邊之人了,畢竟人心不可測,這麼多年未見,心性許是早就變了。”君寒澈笑著道。
這話裡之人是說的誰,他們二人都明白,可君召南卻不信華瑜會騙自己。
“大哥沒有證據可別胡亂猜測人了。”君召南臉色不虞地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君召南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裡劃過一絲冷意。
近日發生的這些事,背後到底是誰在搞鬼?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只是想讓自己與蝶蘭的婚事取消?
還有那君華瑜,她到底是何身份?
而此時的天師閣樓,沈蝶蘭站在窗戶外,看著下面的禁軍,眼底閃過一絲擔憂。
也不知道君寒澈現在如何了,可有找出證據?
還有煙舒,為何現在都還沒回來?難道是遇見什麼事了?
所有的事都是對自己不利的,這三天的時間,可真是太短了。
翌日一早,君寒澈用完早膳,便去了書房。
“人醒了嗎?”
“還未醒,身上的餘毒未清,且對方下手招招致命,若不是小十放出紫煙,怕會是命喪於此。”棋二站在下首回道。
聽見此話,君寒澈臉色沉了沉,看來這郡主府自己得去一趟了。
“可能看出是哪方門派出的手?”
“對方使用的是烈焰刀,且看小十身上的傷口,能確定是朝鳳閣的暗殺樓。”
棋二心中也有些奇怪,這朝鳳閣是江湖門派,怎麼近日老是出現在朝廷之中。
“朝鳳閣。”君寒澈手指點了點桌面,“派人去查下近日江湖上是發生了何事?”
“是。”棋二應聲便要出去。
“去將張鴻與安顏叫來。”君寒澈吩咐道。
“是。”
不消片刻,張鴻與安顏便來到了書房中。
“谷主。”二人齊齊行禮。
君寒澈輕輕應了一聲,“安顏,帶蠱蟲了嗎?”
“谷主要哪一種?”安顏說著便低頭去掏藥包裡的東西。
“有什麼?”君寒澈邊說邊在案桌寫東西。
“有赤魂蠱,幽冥蠱,血煞蠱”
“冰寒蠱可有?”君寒澈打斷她的話,抬頭問道。
安顏聽後,連忙翻找,“有,有的。”
說著便掏出一個白色瓶子。
一旁的張鴻有些不明所以,谷主怎麼又關心起蠱毒來了。
“帶著,隨我去一趟郡主府邸,張鴻,你將此信傳給藥王谷長老。”說著便將信放在案桌上。
“是。”張鴻走過去,拿著便出了屋子。
君寒澈也起身出門,將府邸管家叫了過來,“東西準備好了嗎?備馬,我去一趟郡主府。”
“準備好。”管家彎腰恭敬道。
君寒澈點了點頭,便帶著安顏出了府邸,直奔郡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