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臉頰愈加的紅,好似熟透了的櫻桃,可愛極了。
經由此事,賞秋宴再是無心待下去了。沈蝶蘭、宋妤安和齊鳶一同出了明王府。
齊鳶忙著見家裡人,宋妤安到底是個小姑娘,被這般調侃,哪還有旁的心思。
沈蝶蘭沒了人作陪,亦無心閒逛,便各自回了自家府上。
一轉眼又是三日過去,君寒澈如約來接沈蝶蘭去往江南。
“我本還擔心聖上不會準我去。”
馬車上,沈蝶蘭一邊同君寒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邊掀開窗簾,看向外面。
不得不說,大周國自前朝皇帝登基後,國力愈加強盛。
瞧著這一副百姓安康喜樂的情景,沈蝶蘭嘴角微微勾起。
“修建水堤一事,你也是參與了、立了功的。這一趟去檢視成果,你理應前去。若你都沒有緣由去了,那我們都得留在京都,都沒有資格去。”
君寒澈笑道。
這一番話便是將修建水堤的功勞盡數給了沈蝶蘭。
沈蝶蘭笑而不語。
她並非謙遜之人,推脫的話她說不出口。只是心中有些感慨,這世間皆由男子主宰,能坦然接受女子幫扶、認同女子功勞的男人少之又少。
更何況君寒澈這般位高權重的男人。
“對了。”
忽然,沈蝶蘭想到什麼。
“怎麼了?”君寒澈有些擔心,忙不迭詢問。
“我前幾日聽妤安說,齊小將軍最近都在忙著練兵。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情?”
那日她不好問宋妤安的,現下找到了人解答。
君寒澈身為朝堂中人,他定知曉答案。
果不其然,聽罷沈蝶蘭的話,君寒澈鬆了口氣。
“我還以為你身子不舒服呢。”他頓了頓,緊接著回道:“現下已是初秋,再過兩三個月,年關將至,倭寇會來大周邊境燒殺搶掠,齊小將軍這是在為到時候和他們打仗做準備。”
“倭寇來犯,這不是大事嘛。”
怎麼君寒澈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沈蝶蘭一頭霧水。
“你有所不知。早在我皇祖父在位時,就已將倭寇平定,現在常來大周境內作祟的,都是邊境一些蠻子,倭寇那邊拿他們也沒有辦法,我們也就只能每年都去驅趕。”
“不過他們人數少,也沒什麼精細的兵器,純靠一身蠻力,根本無需放在心上。也就當齊小將軍練練手。”
君寒澈一五一十,將邊境的情況告知沈蝶蘭。
原來如此。
知道了來龍去脈,沈蝶蘭心上懸著的石頭也放了下來。
“你是擔心齊小將軍?還是擔心大周的安危?”
君寒澈雙眸微虛,細細打量沈蝶蘭。
說話間,他身子不自覺靠近。
沈蝶蘭怎可能看不出,只怕他又是醋罈子打翻了。
“我是擔心妤安。”
她伸手將君寒澈的身子推開。
“妤安涉世未深,心思單純,又:()腹黑大皇子他寵妻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