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大皇子在府上的時候,對娘娘是言聽計從咱們這些做下人的,但凡靠近一些,娘娘都是要將咱們誠摯一番的。如今姑娘肚子裡頭有了大皇子的狗血,當真是被靠大樹好乘涼啊。”
柳酥酥得意揚揚,自以為這戲已經做得夠足了,君寒澈如今在邊塞詩中下落不明沈蝶蘭的書信自然是送不過去,若是君寒澈回不來了,那自己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就成了大皇子在這個世上唯一的骨肉。
屆時就算這個孩子不能認祖歸宗回到五皇子的身邊,那好歹的也能夠繼承大皇子的爵位,這滿腹的榮華富貴可就要落在他這個骨肉的身上,這可是天大的好事,他能不高興嗎?
“是呀,大皇子在我面前也說過,娘娘實在是有些刁蠻,因此我有聲韻知識,大皇子也一直不敢在書信中表明,此番是無可奈何了,我這肚子裡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
總不能一直讓他這麼沒名沒份,原本以為春桃姐姐是站在娘娘那邊的,沒想到春桃姐姐還為我說話,春桃姐姐你放心,你如今坐著的我心裡都記著呢,日後若是有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春桃姐姐您儘管開口就是了,我絕不會虧待了你。”
說著他又將一枚價值不菲的玉佩直接塞到了春桃的手中。
“哎呀,這塊玉佩可是上等的祖母綠,聽五皇子說,柳酥酥姑娘之前家境貧寒,這麼好的東西,肯定是大皇子賞賜給您的吧,你哪能給我呀?你還是快快帶在身上,如果你有身孕,需要帶一些金銀辟邪的對了,這是娘娘對你的賞賜。”
柳酥酥本來是輕羅技館出身,就是因為容貌出眾才會被五皇子看中,哪裡見過這些寶貝呀?看到這些寶貝是瞬間,便是兩眼放出一道精光,不受控制的上前去將這些寶貝都拿了起來,對著自己身上比劃。
“五皇子說的沒錯,這大皇子府果然都是些好東西,可是為何太子一直要把我養在外頭呢?這麼多的好東西,戴在我身上,讓我整個人看上去都容光煥發了許多呢,春桃姑娘你說是也不是。”
春桃仙女覺得膈應,只覺得這些好東西落入這種女人手裡,那也是白瞎了。
“那是自然的柳酥酥姑娘融資天成,既能夠被咱們太子殿下看重自然是有卓越之處,只是不制約的柳酥酥姑娘是何時與咱們太子殿下結識的,又是何時有了身孕的。”
柳酥酥一頓聽到這些話便有些敏感了,好在五皇子之前都教了他一些說辭,他按照五皇子說的,將這說辭係數說出之後也算是交代了。
春桃將自己問的花帶回院子的時候,沈蝶蘭前後一比對就知道五皇子這是做了一場局。
“五皇子並不知,那時候君寒澈已經回來了,只是因為特殊,所以並未對外宣稱,這女人是他找來的,不過以五皇子的資歷,前幾年沒見的他敢在三皇子面前蹦的如今,盡壯著膽子想要來爭奪太子之位,不用多說,背後肯定是有了幕僚,且他對君寒澈行事了若執掌,此人定與君寒澈格外親近。”
這才是沈蝶蘭最覺得可怕的地方,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先前都知道皇帝身邊被人安插了,人可萬萬沒想到君寒澈身邊也有奸細。
且那奸細知道的是其如此之多必定是極為信任之人。
“快快讓人將訊息給傳回去?”
一直到第3天,沈蝶蘭這邊才收到了君寒澈那裡遞來的訊息,說是他們在山中是遭遇了伏擊情況危急,君寒澈深受重傷。
這訊息一傳過來,沈蝶蘭如聽見這晴天霹靂一般差點沒有這樣的。
恰好皇宮裡來了人。
沈蝶蘭進宮時,五皇子正陪在皇帝面前有說有笑,本應該在後院待著的柳酥酥,如今也是挺著個肚子站在皇帝面前炫耀著。
“父皇說的,正是等到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後,就接到父皇身邊養著父皇一名神武營養育出來的孩子,我與大皇子也算是放心了。”
沈蝶蘭眉頭一皺,一進院子裡頭的笑聲立馬戛然而止,尤其是柳酥酥,有些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
“酥酥妹妹,這是做核,你如今不是應該在院子裡頭待著嗎?你身懷六甲大著肚子行動不方便,怎可來回走動也不知會我一聲。”
不等對方說話,沈蝶蘭先入為主,直接擺明柳酥酥如今是在他們太子府上住著的,而且有獨立的院落,還有專門的人伺候,好吃好喝好招待。
這外頭的天氣不好,柳酥酥出來也沒曾跟他這個當家主母知會野生便跟五皇子一同進了宮,這是腕部和規矩的。
皇帝也是老人,今聽明白了小畫畫裡的意思,可他經歷這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