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這件事是誰跟父皇提起的?”君寒澈問道。
總管太監搖搖頭,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咱家就是一個傳話的,還請大皇子海涵。”
君寒澈心裡也有數了,怕是他不願意說罷了。
君寒澈嗯了一聲,決定親自去皇宮面見皇上,要把這件事說清楚,不能讓沈蝶蘭揹負莫須有的汙名。
他知道這件事,即便是皇上不下聖旨,沈蝶蘭也會背上不吉的汙名。
更何況下了聖旨,這件事就會變得更加嚴重,到時候那些流言蜚語只會越來越多。
想到這些,他的臉色越來越沉。
總管太監拗不過他,只好為難的說道:“大皇子若是想找皇上,那就早些去,這件事不宜拖。”
“多寫公公。”君寒澈說著,給旁邊的小廝使了個眼色,立馬就拿來一個荷包賞給總管太監。
看著沉甸甸的荷包,總管太監的臉上浮出一抹喜色,不動聲色的把荷包收了起來。
君寒澈跟著總管太監一起去了皇宮,此時皇上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摺。
得知他來了,便讓人傳喚進來。
君寒澈跪在地上給皇上行禮,“兒臣叩見父皇,父皇萬歲萬萬歲。”
“你是為了沈蝶蘭的事情來的。”皇上看著他,雖然說的是問句,但是確實以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
君寒澈沒有反駁,應聲道:“父皇,這件事有蹊蹺,蘭兒絕非不詳之人,還請父皇收回聖旨。”
聽到君寒澈為沈蝶蘭求情,還是收回聖旨的求情。
這相對於扶了皇室的面子,他面色很是難看,“事情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偏偏在你跟沈蝶蘭成親當日發生,你覺得朕會相信她不是個禍害?”
君寒澈一下子啞然,他握緊拳頭,心裡想著不能讓沈蝶蘭有事。
“父皇,這件事一定有蹊蹺,還請父皇給我一些時間,調查清楚再下旨定奪。”君寒澈言辭懇切的說道。
皇上有些猶豫,拿著毛筆的手頓了頓。
君寒澈急忙再次開口,“若是真的讓有心人利用了去,對皇家顏面也有損,倒不如讓兒臣調查清楚再來定奪。”
皇上沉思片刻,覺得有道理,若真的是人為,豈不是他這個皇上也被人牽著鼻子走。
想著總歸是自己的兒子,皇上一抬手,“罷了,朕就給你這一次機會。”
聞言君寒澈臉上浮出喜色,立馬應聲道:“多謝父皇。”
在皇上這裡得到了保證,君寒澈回到大皇子府,想要跟沈蝶蘭好好商討一下這件事,再去調查。
目前已經驚動了皇上,這件事絕對不能隨隨便便就這樣過去。
此時沈蝶蘭已經換掉了喜服,穿上了輕便的衣衫。
看著她這般,君寒澈眼裡滿是心疼。
“蘭兒,今日委屈你了。”君寒澈語氣裡滿是愧疚,若不是發生這種事情,今夜本該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
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就這樣被人毀了,留下不好的回憶。
沈蝶蘭無所謂的笑道:“無妨,查清真相要緊。”
君寒澈嗯了一聲,兩人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所有人。
這件事發生,對誰最有利,那麼那個人就很有可能是促成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兩人不謀而同的都想到了三皇子,也就是在此刻,二人互相對視,從彼此的眼神裡知道了對方的想法。
三皇子的手段一向如此,若是他做的,一切都能解釋的通。
這阻撓的手法還和以前的國師很像,所以這次的手筆,是三皇子的可能性太大了。
“蘭兒,若真的是老三,我一定不會放過。”君寒澈冷著一張臉,看來他的手段還是太仁慈。
就在這個時候,沈蝶蘭忽然又想到了一個人。
她看向君寒澈開口道:“寒澈,我要見一個人。”
君寒澈見沈蝶蘭如此緊張,心裡也知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忙開口問道:“誰?我讓人去給你帶過來。”
沈蝶蘭說出那個下毒的嬤嬤的名字,君寒澈臉色也是一下子陰沉下來,立馬讓人去把嬤嬤帶來。
她被帶來的時候,就被君寒澈和沈蝶蘭嚇得跪在地上,只不停的磕頭求饒。
“大皇子,大皇子妃,奴才什麼都不知道,還請大皇子大皇子妃饒了奴才。”嬤嬤把頭磕的邦邦響,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在這裡丟掉了小命。
“嬤嬤若是不想遭罪,就老老實實交代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