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這樣想便是最好的,在咱們這皇子府做奴婢的,只要你盡心盡責,主子自不會虧待了咱們,可若是你有了其他不該有的心思,那下場如何心裡自是有數的,你阿孃在皇子府做事多年,我們家娘娘心裡如明鏡,一般可都是惦記著的。”
這丫頭年紀小,雖說是在皇子府長大的,但到底做事有些畏首畏尾,春桃看重他,便對他多說了兩句。
小丫頭恭恭敬敬的衝著春桃福了福身子。
屋子裡頭熱氣繚繞,喝了些酒水的沈蝶蘭,更覺身子有些燥熱,一雙小手不停的撕扯著自己生前的衣裳,口中還在喃喃自語的說是今晚的火鍋吃的當真是好。
君寒澈有些無奈地看著懷中的小人兒,今日在皇宮,他有些坐立難安,只想著能夠早些回來見到這小人兒。
原以為這小人兒在家中為自己擔憂受怕,哪曾想到的是他倒是吃得痛快。
想著君寒澈興中便不免有些吃味,這江家大姑娘得虧是個女兒家若是個少年郎,豈不是要將他家大皇子妃誆騙了去。
說著君寒澈的語氣中便有些發酸了。
“起初將著江家大姑娘帶回來,只是想要平復他們江家的怒氣罷了,只沒想到你這丫頭片子與之江家大姑娘之間就結下了這麼深的交情,早知如此,我就應該把這江家大姑娘給送走了才是。”
睡夢中,沈蝶蘭聽說有人要將自己的閨蜜給送走,立馬就不幹了,嘟囔著嘴粉嫩的拳頭直接砸在了君寒澈的胸口處。
他本就是個戀家子,這一拳友是帶了些力道的,砸的君寒澈悶哼了一聲,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懷中的小人兒。
“不行,江家大姑娘乃是我的閨中密友,我與他之間相逢恨晚,若是你要把他送回江南的話,那邊將我也一同送回江南去算了。”
“你是我的大皇子妃此生除了在我身邊,你哪裡都別想去,至於這江家大姑娘他家中還有家業需要去,信任明日我就讓人將他堂弟給接回來,讓他回去好山地教導。”
沈蝶蘭又說了兩句,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一早沈蝶蘭醒過來的時候,難能可貴的發現,君寒澈還在身邊躺著,便織著腦袋,問他為何還在這裡。
“怎麼回覆?如今就不能夠在皇子府待著了,你要讓為夫早早的去皇宮裡,好好讓你跟江家大姑娘能在家中胡鬧,這江家大姑娘在江南時才名在外,怎麼來了都城便忘記了自己在江家的教養了。”
君寒澈的話裡還帶著怒氣。
“這要是怎麼了,昨日我不過就是同江強大姑娘多喝了兩杯罷了。對了,你昨日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春桃也怎麼不把我給叫起來,這丫頭如今膽子是越發的大了,待會兒待會兒起來之後將他好好的訓斥一頓。”
被君寒澈專門一提,沈蝶蘭倒是想起了昨日夜裡自己與江家大姑娘喝的醉醺燻的,後來徹底的斷片了,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再醒過來時,君寒澈已經在自己身邊躺著了,瞧著他臉上古怪的表情,便知道自己昨日夜裡肯定幹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兒了。
“怎麼愛妃都已經忘了昨日夜裡自己的那一些英勇壯行了,若非是我回來,春桃根本就沒辦法能夠唬得住你,今日我已經跟父皇告了家在家中好好的瞧著你與這玩家大姑娘到底在做什麼。”
沈蝶蘭一聽這話,立刻就如同這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他昨日與江家大姑娘已經商議好了,今日一同在小廚房研究江南的幾道小菜。
江家大姑娘心靈手巧,不僅擅長琴棋書畫,廚藝更是讓他望而卻步。
“大皇子如今朝堂中有那麼多的瑣碎之事逍遙去處置。三皇子下落不明,大皇子不派人去追蹤,哪有這閒情雅緻在皇子府陪著我這一女兒家?”
君寒澈知道他想要將自己給支走行下,便覺得更為憤怒。
“三皇子的事情,父皇已經交與其他人去打理,父皇心中到底還是有老三的,所以說老三並不是貴妃,剩下的但好歹也是皇室血脈這些年來,父皇對老三的疼愛,大家都看在眼中又怎麼可能因著三言兩語便徹底地捨棄了這個兒子老三,此番若是不跟前朝餘孽年少興許復黃,還想著日後給他一個閒散大皇子等等。”
“只可惜了,老三根本就沒有明白父皇的一片心意,反倒覺得父皇是在偏心,劍走偏鋒便幹出了這等子狗急跳牆的事來,如今我只需作壁上觀,所有證據都已經送到了父皇面前,只有讓父皇親自動手將他拿下,才能徹徹底的斷了父皇對他的期盼。”
沈蝶蘭微微點頭,覺得君寒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