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沐府後院,沐漓一把抓住產婆的手,不斷掙扎哀求。
誰知產婆身後閃出一道身影,狠狠拍開了她的手。
“救你?你肚子裡的野種是誰的都不知道,丟光了侯府跟沐家的臉面。你無恥到了這種地步,還想要活下來?”
“做夢吧,沐漓。”
“今天,你跟你肚子裡的野種,都要死在這。”
聽罷,沐漓的心驟然冷縮。
“沐語……我……我求求你……都是我的錯……但孩子是無辜的……我求你……求你放過他們……”
又一陣劇痛襲來,她疼得慘叫一聲,倒回床上。
“做夢。”
沐語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掙扎的醜八怪,眼神嫌棄。
她這嫡姐臉上有一塊很大的胎記,青黑厚重,遮住了半張臉。
尤其是現在,她掙扎得紅了眼,青黑的胎記更顯猙獰,讓人不能直視。
不愧於是出了名的醜女。
沐語嫌棄地移開了視線,不屑地嘲諷。
“要怪就怪你醜成這樣還強佔著跟小侯爺的婚約不放,那我就只能給你下點藥,讓人毀了你的清白。”
“你也別掙扎了,能死在我的手裡,是你的福氣。”
沐語給產婆使了個眼色,產婆立刻朝著沐漓逼近。
“送她上路吧。可別讓她肚子裡的野種給侯府和沐府蒙羞了。”
沐漓長長吸了口氣,身下的劇痛讓她幾乎無法思考,好一會才明白她話裡是什麼意思。
原來她被下藥也有同父異母的妹妹沐語的份,現在沐語還想讓她和她的孩子死!
“沐語!”沐漓疼得幾乎快失去意識,她尖叫著喊了出來,“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產婆見狀,狠狠地往她肚子敲了下去。
沐漓疼得五臟肺腑都碎了。
“你們……不得好死……”
徹底陷入黑暗之前,她感受到身下有一團熱意湧出,隨之而來的是門被踹開的聲音……
六年後,神醫谷。
滿是藥香的院子裡,一位絕色容顏的女子悠然地躺在貴妃椅上,微風拂過,花瓣翩然飄落在她的臉頰,美得動人心魄。
“孃親!孃親!”一個六歲的小孩從樹枝間探出頭,順從的滑下樹幹,穩穩落在地上,胖乎乎的小手中還掐著一條正在掙扎扭動的青蛇,“我抓到一條青色的蛇蛇。”
沐漓的眼神掃過劇毒的青蛇,眉頭皺了起來。
她淡然地伸手接過青蛇,隨手丟在了草叢裡,然後才看向沐槐安:“安安,孃親和你說過什麼?”
“不要亂抓亂吃東西。”沐槐安咧嘴笑了起來,“可是舅爺爺說這個小蛇傷不了我。”
沐槐安吐了吐舌頭,又被一隻花蝴蝶吸引了視線,蹦蹦跳跳地又去撲蝴蝶。
沐漓哭笑不得。
她看著活潑可愛的孩子,又回想起六年前。
當時,要不是舅舅趕來救了她,她根本活不下來,更別說被舅舅治理好體內的劇毒,祛除臉上嚇人的胎記,露出本來的容顏。
安安也不可能安穩地活到現在。
“孩子。”
沐漓視線一沉,閉上了眼。
她當年生的是雙胞胎。
舅舅來的時候,已經被人抱走了一個。
只有安安還在她的身邊。
她的大寶,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生死未卜。
找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得到一點訊息。
“小姐。”一直照顧她的桃夭進了院門,“東西都備好了,馬車就停在谷外,可以走了。”
“孃親!”沐槐安鑽出來,仰起頭眼巴巴的看著她,“我們是要去找哥哥了嗎?”
沐漓將他抱起來,捏了捏他的小臉,“對,安安想見到哥哥嗎?”
沐槐安重重的點頭:“想。”
他想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都給哥哥。
沐槐安:()神醫孃親美又颯,爹爹他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