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衛為了自己的兒子的事,進了皇宮。
守衛的事情陛下只罰了紹言青閉門思過,他心裡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穩妥,還是忍不住進了宮。
“言青此次行徑實在是不妥當,就是狠狠打上一頓板子也不為過,可如今陛下只是責令他回府閉門思過,臣總覺得陛下這次只怕是記恨臣了。”
他說著無奈搖頭,歸根結底,這件事的源頭還是妹妹的寶藏,他也是搞不懂,她已經是位高權重的太后了,到底還要一個莫須有的寶藏做什麼。
如此想著,他語氣中不自覺的帶了絲不快,“娘娘,您最近在宮中也請謹慎些,不要被陛下抓到什麼把柄。”
太后在深宮沉浸多年,如何聽不出來他的言外之意,當即變了臉色,“你這是在怨哀家?”
紹衛沒有反駁,只是沉沉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最近低調些總是沒錯了。”
太后更是惱火,語氣也帶著不善,“哼,陛下這是翅膀硬了,本宮看他是不記得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了。”
紹衛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這件事確實是紹言青做錯了,陛下罰他關閉已然觸犯了眾怒,若是什麼都不罰,難平民怨。”
“一群螻蟻有什麼可在意的!阿衛,你要知道皇帝這不是在打我的臉,這是在打你的臉!”
“娘娘,您冷靜一點兒,陛下沒有給紹言青定罪,這已經算是莫大的恩赦了!”紹衛拿自己這個無理取鬧的妹妹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期盼她不要再執著於寶藏了。
紹言青和沫城勾結在一起,若是真的追究起來,整個太尉府都要受到牽連。
現如今陛下輕輕處理,可眼前的妹妹卻並不在意,甚至還覺得皇帝判重了。
簡直是不可理喻!
“什麼狗屁恩赦,我看你就是年紀大了,當年的膽子都餵了狗,當初哀家能送他上去,現在也能換個皇帝!”
“太后慎言!”紹衛皺眉,實在是太荒唐了,她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娘娘,無論從前怎樣,陛下現在才是皇帝,您這話不可再說!”
說完這番話後,紹衛也不管太后如何,氣得轉身就走。
另一邊,沐漓說完這番話後,也是覺得有些不妥。
只是有些事,她可以親力親為。
但有些事,她自己一個人是沒有辦法做到的。
當初帶走涵兒的人由於時間太過久遠,想要找到那個人,必須得有一定的權利才行。
而最好的人選就是南宮安了。
南宮安點了點頭:“好,本王會幫你找的,不過本王不會白幫人。”
沐漓點了點頭,如果南宮安什麼都不要,她反而會忐忑:“那是自然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王爺既然答應幫我辦事,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就好,若是我能辦到的,我自當拼盡全力,若是不能,我也會想辦法幫您完成。”
“倒也不必那麼麻煩。”南宮安頓了頓:“這件事情之後日後再說,不過你要記住不管成不成你都欠本王一個人情。”
“那是自然。”沐漓點了點頭,有些人情,她是非欠不可的。
“對了,孩子是何時出生的?”南宮安問出這話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失禮,便改口道:“本王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確切的時間,這樣好找人罷了。”
此時的沐漓,滿腦子都是沐城死時的樣子,根本沒有心情和南宮安說這些。
但一想到還要依靠南宮安找人,便只得將孩子的出生時間說了出來。
南宮安思索了片刻後,眉頭越皺越深。
巧合吧!
不對,也許不是巧合呢?
想到那兩個孩子,南宮安繼續問:“對了,這麼多天了怎麼也不見孩子的父親?你們母子二人經歷了這麼多事,還是父親也不在跟前陪著實在是有些不稱職。”
“父親?”想起孩子的親生父親,沐漓的眉頭越皺越深:“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南宮安一臉錯愕:“怎麼會這樣呢?你孩子都生出來了,居然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對啊,這有什麼了奇怪的。”沐漓望向南宮安,一臉坦蕩:“就算沒有那個爹,我也能把孩子照顧好,而且那樣的爹,還不如不要。”
“這麼說來,你和孩子的父親關係很不好啊。”南宮安一邊說,一邊打量著沐漓的臉色,確定對方沒有發火後,這才繼續道:“不過這樣也好,一個不負責任的爹,不如不要,你不妨詳細說說,若是日後本王遇到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