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園內。
南宮安正在皇帝身邊作伴。
皇帝突然詩興大發:“你可否願與寡人來場飛花令?若是你贏了,那便可讓寡人答應你一個條件,若是你輸了,那便得答應寡人一個條件,你可願意?”
南宮安勾唇:“任何條件陛下都答應嗎?”
皇帝哈哈大笑:“當然,寡人是天子!整個南國都屬於寡人的管轄範疇!在寡人管轄範疇內的,寡人皆可答應你!”
南宮安眸裡閃過幾分複雜情緒。
皇帝突然做出此等舉動,只怕是為了試探自己。
想到這,南宮安眼底劃過幾分笑意。
若是自己不陪皇帝玩只怕是會惹及皇帝怒火。
思及此,南宮安便直接答應了下來。
“那便由朕來起個開頭吧!”皇帝頓了頓,再次開口,“桃花一簇並無主,可愛深紅愛淺紅。”
南宮安稍稍思考,便想出了答案,“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皇帝眼前一亮,再次來了興致,“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南宮安勾唇:“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皇帝說罷再次看向南宮安。
這倒是好接!
南宮安臉上閃過幾分自信。
“家田輸稅盡,拾此充飢腸。”
皇帝皺了皺眉,思考許久才接下來:“腸斷聲難聽,心驚夢不成。”
南宮安幾乎是一下子就接下來了:“成器遠超群,凌雲志未伸。”
皇帝皺了皺眉,思索了半天也沒個結果,最終只得搖了搖頭。
“罷了罷了,是寡人老了,連這些詩句都快忘了個乾淨!”
“皇上整日公務繁忙,草民清閒,一閒下來就去看書,自然能夠將這些記得牢固。”南宮安緩緩開口。
這句話倒是讓皇上心情好了不少。
“倒是會說話!罷了,你想要什麼賞賜只管跟寡人說,寡人一言九鼎,自然不會做出食言而肥這種事!”
南宮安笑了笑:“微臣別的都不甚想要,就是想要一塊免死金牌。”
皇帝皺了皺眉,卻又假裝和藹詢問。
“莫不成謀士可是揹著寡人幹出了什麼不好的勾當?”
南宮安搖了搖頭:“草民不過是希望若有一天,真出了什麼差池,陛下能夠給草民一個解釋的機會!”
見南宮安態度誠懇,皇帝倒是放下新來,喚下宮人前去取免死金牌。
待到取來之時,皇帝面色嚴肅開口。
“這等免死金牌雖然能夠免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草民明白。”南宮安面色淡定直接接下免死金牌。
就在這時,南宮安突然看到沐漓,忍不住皺了皺眉。
沐漓朝著南宮安比劃著手語暗示,南宮安朝著旁邊皇上看去。
看到皇上沒有發現這才放心,微微頷首。
……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
一個太監匆匆朝著皇宮快步走去,臉上掛滿了焦急。
導致剛走進去就險些摔了一跤。
宮內,皇帝看著這太監慌慌忙忙十分著急的模樣不禁皺起眉頭。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太監這才強作鎮定:“回稟皇上,貴妃去了!”
皇帝聞言面上閃過幾分不可置信,他一拍桌直接站起身來。
他跟隨著太監進了貴妃宮中看到毫無生氣的貴妃,頓時狠狠皺了皺眉頭。
旁邊幾個御醫紛紛是不敢言語。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毒嗎?居然都不能解開!”皇帝震怒。
其中一個御醫冒著生命危險開口:“陛下,這毒十分狠辣,不是微臣幾人未曾盡力,只是……”
皇帝皺了皺眉,最終不再說什麼,只是臉色無比複雜。
說到底他雖然貴為皇帝,後宮妃嬪無數,可這貴妃卻是後宮中的一股清流,也讓他寵愛了多年。
如今就這般香消玉殞,饒是鐵血心腸如同皇帝也會心情不佳。
“罷了!將貴妃風風光光下葬吧!”
“是!”
那些宮人不敢怠慢,趕忙操辦下去。
皇帝拂袖離開。
這兩日下來,沐漓待到那棺材板合下之時,立馬將周邊宮人都迷暈,將貴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