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太子身旁的太子妃,心情好了不少。
她倒是希望沐漓南宮涵永遠回不來。
“殿下,你該說的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如何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太子臉色難看極了:“你說的倒是輕巧,若是太子妃心胸如此狹隘,只怕孤得考慮換個更合適的來當太子妃!”
太子妃聞言面色蒼白,身形搖搖欲墜。
她沒想到太子居然會因為這兩人對自己放出如此狠話。
如此同時,沐漓快馬加鞭趕忙營丘谷。
她在心中默唸。
再快些,再快些!
只要趕上南宮安,一切就還有法子!
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南宮安已經到了營丘谷。
營丘谷荒涼寂靜。
金明煙從一旁走出來,臉上帶著得意。
“沒想到你果然還是來了!”
南宮安臉色難看:“小涵呢?本王來了是不是該放了我兒!”
金明煙慢悠悠開口:“攝政王莫要急切,我可沒說攝政王一來我就立馬放了南宮涵。”
“那你如何才能放過我兒?”
金明煙輕笑:“自然是與我打上一架,若是解決了我,那麼攝政王自然找的到南宮涵,若是解決不了……呵呵……”
南宮安不再多廢話,直接朝著對方動手。
然而金明煙卻像是武功突然大增,僅僅只是一掌,南宮安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金明煙眼底閃過滔天恨意。
“忘了告訴王爺了,我新練的了九陰白骨掌,這一掌下去,若是抵不過便會毒發生亡,這下用不著我再出手,攝政王只需慢慢等死即刻。”
金明煙取下臉上面罩,露出臉上醜陋而又突兀的疤痕。
“這一切還得感謝攝政王妃,若不是攝政王妃在我體內下入劇毒,只怕我還沒有機會練得此掌!”
撫摸到臉上醜陋的疤痕,金明煙臉上恨意更甚。
看著南宮安昏迷,金明煙臉上露出滿意的笑,拂袖離去。
另外一邊,沐漓忽感不安,加快了速度。
一直到營丘谷,沐漓看著倒在地上的身影,險些直接摔下馬。
她快步跑去,南宮安面中發紫,看起來是中毒已久的痕跡。
沐漓臉色難看極了,將南宮安拖到馬上勉強支撐住南宮安的身體,朝著太子府進發。
冷宮。
一樸素婦人呆滯的看著角落結出的蜘蛛網。
任誰也想不到,這個樸素婦人就是昔日的皇后。
自打那日被廢后,她也只在使臣來和親之時出現在宮宴,僅僅只是為了撐場面。
表明南國還有皇后。
就在這時。
“南煙公主駕到!”
婦人眸色頓時亮起,朝著門口看去。
一襲華服的南煙公主走了進來,在看到皇后落魄的模樣滿臉心疼。
“兒臣來探望母妃了,母妃怎過的這般苦。”
皇后這才哭訴:“這宮裡頭的人都是見人下菜碟的,如今本宮落魄了,不讓本宮幹些粗使婢女乾的活計已經算的上是不錯了!”
南煙公主臉上全是憤懣:“母妃怎的不早日跟兒臣說,若是兒臣知道母妃過的是這般苦日子就早些來看望母妃,順帶教訓這些不聽話的下人!父皇也真是的!母妃料理後宮瑣事多年,不過就一樁錯事,母妃就落得這般下場,父皇還當真無情!”
皇后面上揚起冷笑:“帝王無情本就如此,不過也不全是皇上的錯。”
南煙公主皺眉:“母后是說還有人在父皇背後推動?”
“若非沒有他人推動,多年過去,皇上怎會計較起當年之事!”
南煙公主遲疑:“母妃懷疑大都國攝政王等人?”
皇后冷笑:“不錯!本宮身居後宮多年,那沐漓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南煙思及先前南宮涵與凌寒之間的交談,眸色黯淡下來。
總歸他們二人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
“母后放心,兒臣定會幫母后報仇!”
皇后面上這才染上笑意:“不愧是本宮的女兒,本宮現在只有你了。”
說罷,皇后握住南煙的手。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沐漓費勁千辛萬苦才將南宮安送回太子府。
太子府上的下人眼尖,立馬上前幫沐漓將南宮安拖下馬。
太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