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不乏被朝廷逼上梁山的,如果玉琴山也有,那就完了。
“你讓影一繼續守在那裡。”
“是,屬下告退。”
沐漓看著眼睛緊閉的南宮安,坐立難安,如此看來,影一那裡已經很難拿回藥材了,就看敬山宇那邊會不會來信了。
在距離軍營的數公里之外,有一山派依山而立,正門門匾上寫著三個大字:青山派。
“公子,這十谷合可是貴重之物啊,可不能隨意送人。”青杉穿著的小廝如是道。
他旁邊坐著一位白衣公子,一副隨性之態,散漫道:“這你就不懂了,這可不是別人要啊。”
小廝八卦的看著自家公子,“那是誰?”
“膽子大了?敢打聽公子的事?”
小廝嘿嘿笑了笑,倒也不怕他,誰人不知啊,自家公子看著脾氣壞,實際上是個好說話的。
“那難道公子要給嗎?”
“嗯,自然。”
小廝點點頭,“那我這就去回信。”
“哎哎哎,別回。”白衣公子連忙喊住了他。
小廝不解,回頭道:“這是何意啊。”
敬山宇笑了笑,“反正今年我們還未出過山,不如趁著這個功夫出去轉轉?”
“啊?”小廝張了張嘴巴。
軍營內。
沐漓略顯焦急,已經過去兩日了,敬山宇那邊還沒有回信,看來是沒有戲了。
她看著南宮安,雖然沒有前幾日虛弱,但到底病未好,這兩日都沒有醒過一次,如果繼續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夏爻在帳外道:“姑娘,安安今日一口飯也沒吃,涵兒倒是看著正常,還在安慰他,但是屬下昨日發現,涵兒竟然沒有睡覺。”
沐漓嘆氣,“告訴他們,王爺沒有事,很快就會好了。”
夏爻點頭,後知後覺沐漓看不見,便大聲道:“屬下知道了。”
隨即她擔憂的問道:“姑娘,你還好吧?”
“嗯,我沒事,你好好看著他們就行了。”
夏爻還想問王爺,但是想了想,如果有好轉,姑娘早就出來通知了,這時候問,不過是讓她更煩惱。
“姑娘,涵兒和安安那邊其實還有一個丫鬟,如果你需要人手,屬下可以進去幫忙。”
沐漓點點頭,“好。”
夏爻走後,暗衛又來了。
沐漓頭疼的看著南宮安,心想,你快點好起來吧,這些煩人的事,還是你處理起來得心應手。
“姑娘,王爺幾日未現身,幾位副將已經心身懷疑。”
沐漓揉了揉眉心,“如今軍營中瘟疫尚未徹底消滅,他們還有心思關心王爺?”
那暗衛也無奈,道:“這些人不乏有心思雜亂之人,如今軍營中大部分人已經好了,少部分人不出七天也會好,他們便動了歪心思。”
沐漓想了想,道:“給我講講這幾位副將的勢力劃分,哪幾位是王爺的人?”
“是。”暗衛道:“軍中副將有五位,這劉副將和張副將是王爺的人,其餘三位副將,一位李副將是太尉的人,其餘兩位尚不清楚。”
沐漓點頭,“現在鬧的是哪幾位?”
“自然是太尉的人,順帶有一個不清楚陣營的王副將。”
“好,你先去將劉、張二位副將請來。”
暗衛領命下去了,沐漓頭疼,這幾日就沒有一件好事。
正這麼想呢,外面便來了動靜,“姑娘,神醫谷的信。”
沐漓一喜,心道,關鍵時刻,還是舅舅靠得住。
沐漓接過信件,拆開掃視了一遍,她既開心又心生複雜。
舅舅給了她另外一種方法,但是這方法……
“漓兒,這方法不要亂用。”
沐漓看著這句陷入了沉思,但她並沒有猶豫多久。
“來人,叫夏爻進來。”
外面的守衛也驚訝,這是沐漓這幾日第一次叫人進去,他們唯恐出了事,但又不敢冒然進去,只得趕忙去找夏爻。
這期間,劉、張兩位副將也到了。
這兩人是聽暗衛稱王爺有請他們來帳中一聚,才趕忙跟了過來,這時候就充滿疑惑。
“這位俠士,王爺為何不在主帳啊?”劉副將向來耿直,當即問道。
張副將也心有疑惑,但他向來謹慎,不會問沒有的,只道:“王爺為何不讓我們進去。”
沐漓在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