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衛們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裡也很著急,直到天微微亮的時候,外面才來人傳訊息。
“王妃,刺客已經全部被殺,王爺如今傷重正在書房裡,請您快點過去看看吧!”
沐漓話都沒有聽完,便急著衝了出去,只見南宮安一身喜服,正躺在自己房中的床上。
從他身下床單已被血染透的情況來看,受傷並不算輕。
沐漓急忙衝過去,簡單檢查了一番,身上刀傷不少,並且還有幾種劇毒。
沐漓心中一驚,立刻讓人拿來了銀針,並將其他人趕了出去,然後索要了大量的烈酒以及各種藥材和熱水。
緩緩的用剪刀剪開他身上的衣服後,各種傷口出現在沐漓的眼前。
沐漓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只能強行掐著自己的手心逼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後將要來的銀針和繡花針放在火上烤制了一下。
封住他的血脈,用繡花針穿上浸過烈酒的絲線將傷口緩緩地縫了起來,最後再撒藥粉。
外傷處理好以後就要準備解毒,只是沐漓要先將他中的是什麼毒弄清楚才好動手。
於是她弄了南宮安一點血放在碗中,又用銀針測試,緩緩的倒入了一點藥粉,一點一點分析出他所中之毒後,才對症下藥。
只是讓沐漓生氣的是這些毒物十分之詭異,有蛇蟲之毒,有礦物之毒,這難道是安排了多重殺手前來刺殺嗎?到底是誰這麼狠心?
顧不上多想,沐漓先是為他清理了身上的毒血,挖去了部分爛肉。
整個過程中南宮安都沒有清醒過來,但沐漓也擔心他會失血過多,人就會這樣無聲無息的疼出問題,便急著用銀針喚醒了南宮安。
隨著南宮安緩緩睜開眼睛,沐漓高興的眼淚直往下掉。
看到沐漓這麼難過,南宮安還有心思和她打趣了兩句。
“你哭什麼,難不成是怕自己守寡,擔心守寡到也不必,本王命大的很,而且今日才剛剛成婚,怎麼捨得連洞房都不入,就這麼死了呢?”
沐漓很想拍他一巴掌,讓他不會好好說話,只是手抬起來了,卻又看到他一身的傷。
這讓她又不得不放下了手,南宮安用力地握住了沐漓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沐漓哭著將眼淚擦掉,埋怨著南公安不該如此莽撞。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剛才我都聽說了,那些刺客刺殺你沒有成功,便朝著後院來了。”
“你不顧自己的傷勢危險緊追著不放,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怎麼這麼傻?你是怕他們傷害到我嗎?明明都派了影衛過來,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事?你不是很聰明的嗎?”
南宮安小心翼翼的為沐漓擦去眼淚,第低聲告訴她自己的心中所想。
“我不能讓你出一點問題,哪怕是隻有一點點,固然派了很多影衛過來,我還是心中不安罷了,對於我而言,你是一個難得的珍寶,稍不留神就會突然消失,所以本王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走。”
聽到這話,沐漓心中軟的一塌糊塗,抱著南宮安就哭了起來。
外面的人聽到她的哭聲,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
尤其嚇壞了兩個孩子,沐淮安隔著門就喊了起來。
“孃親孃親你哭什麼呀?爹爹好了嗎?爹爹的傷是不是沒有事啊?孃親,你不要嚇唬我們兩個。”
這時沐璃才想起來,兩個兒子已經在外面等了一整夜了,忍不住又埋怨了南宮安兩句。
“你以後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命,你要是死了,你讓我們娘三怎麼辦呀?”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出事,我就帶著兩個孩子立刻改嫁,讓他們跟著新爹爹的信我讓你沒老婆沒兒子,以後清明過節都沒人給你上香。”
沐漓的這番話鬧的南宮安一陣好笑,但到底是沒有多說什麼。
因為他知道沐漓不會那樣做的。
處理好南宮安的情況以後,沐漓開啟門將兩個兒子放了進來,只是兩個孩子不便進入內室,就只能隔著一層簾子喊了兩聲爹爹。
南公安努力的回應了兩個兒子。
“爹爹你還好嗎?孃親的醫術這麼好,你一定沒事的,對吧?”
別看沐淮安平時心大的很,此刻倒是格外的謹慎。
說話之時還是一個勁的用小眼睛往裡面瞅,試圖能夠看見兩眼,然而簾子後面根本看不清什麼東西,沐淮安也有些灰心喪氣。
南宮涵也是十分擔心,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