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宮裡不長眼的賤婢,連本宮都看不見了嗎?”
一陣略顯熟悉的聲音傳來,沐漓抬眼一看,簡直是冤家路窄。
竟然是那位囂張跋扈的梁國公主,她看到沐漓像是看到鬼一樣,連連後退。
不一會兒,她又勇敢上前,狠狠地給了沐漓一記耳光。
“原來是你!攝政王妃別來無恙!”
沐漓淡定一笑,站起身來。
負責引路的宮人忙跪了下來,嚇得不輕。
“公主殿下恕罪,此人是王上的座上賓,請公主殿下手下留情!”
梁國公主置若罔聞,一腳踹在那人胸口上,將那人踹翻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滾!竟敢攔本宮的路,壞本宮的事,找死!”
那人嚇得趕緊連滾帶爬地躲到一邊去了。
梁國公主滿意地笑了笑,轉過身來,正對著沐漓,滿臉的恨意多得都快要溢了出來。
“王妃跟本宮還真是緣分匪淺啊!今日相見簡直是天助我也。”
說著捋起袖子,將手臂伸到了沐漓的眼前。只見上面一道道皺紋爬在白皙的面板上,觸目驚心。
“你且瞧瞧本宮的玉手,這可都是拜你所賜,本宮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
她說著竟大笑了起來,如瘋癲了一般,面目猙獰,咬牙切齒。
“你落到本宮的手上,本宮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一雪前恥!”
沐漓並不慌張,只淡淡一笑。
“我只不過是跟公主開了一個玩笑,小懲大誡罷了,並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實在是抱歉。”
公主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大笑了起來,笑出了眼淚。
她用盡全身力氣又狠狠地甩了沐漓一巴掌,沐漓兩邊的臉高高腫起,臉上火辣辣的痛。
兩個宮女牢牢地抓著沐漓,讓她一點回手之力都沒有。
正在這時,先前被踹翻在地的宮人,領來了梁帝。
梁帝看了一眼自己囂張跋扈的妹妹,又看了看沐漓紅腫的臉,十分生氣。
“成何體統,你現在哪裡有公主的樣子,簡直是鄉野潑婦!”
公主滿臉的委屈,跪在地上,拉著梁帝的袖子撒著嬌。
“王兄有所不知,此人便是大都國攝政王妃,因為精通醫術便四處害人,是個毒婦呀,王兄且莫被她的外表所矇蔽呀!”
梁帝仔細打量著沐漓,對公主的話置若罔聞。
公主見自己的王兄絲毫不為所動,氣得直跺腳,卻有沒有辦法,只要告退,灰溜溜地走了。
梁帝深表歉意,親自送沐漓回到了住處,見南宮安和兩個孩子正在焦急的等待著沐漓回來。
南宮安滿臉戒備地看著梁帝,當看到沐漓臉上的傷,直接質問起來。
“怎麼梁國的新帝竟如此暴力,我夫人好心為你治病,為何被傷成這樣!”
梁帝與南宮安對視著,兩人的氣場不相上下,周圍的溫度彷彿降到了極點。
“你便是大都國英勇善戰的攝政王?前線那個令我軍損失慘重的將軍,便是你調教出來的?真是幸會!”
南宮安愣在了原地,沒想到兩人素未謀面,他竟然認識自己。
身份暴露,危險便會隨之而來,南宮安南征北戰,樹敵無數,他自己倒是無所謂的,只是擔心沐漓和孩子受到連累。
“怎麼,難道攝政王竟是鼠輩,看來傳聞也不淨是真的呀!”
梁帝很是挑釁地看著南宮安,帶著輕蔑的笑。
“我的傷跟梁帝無關,是遇到了梁國公主,之前有些過節罷了!”
沐漓見兩人之間已經到了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地步,擔心他們會打起來,便插了一句嘴。
“原來如此,梁國果然都是陰險狡詐之輩。”
南宮安看著梁帝若有所指。
“沒錯,橫你不改名坐不改姓,鄙人便是南宮安!”
梁帝拍個拍掌,笑了起來。
“果然是條漢子!”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留下沐漓和南宮安面面相覷。
南宮安看著沐漓受傷的臉,又紅又腫,十分心疼。
兩個孩子看到孃親受了傷,難過得快要哭了。
“孃親,都怪我們,不該亂跑,否則我們也不會來到這個鬼地方,被困在這裡。”
“孃親,你一定很痛吧,涵兒幫你吹一吹。”
沐漓看著兩個小可愛心中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