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聽到拋夫棄子便聯絡上自己和南宮涵了,面上浮現出一抹笑意。
“沐沐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孤心甚慰!”
南宮安和沐漓聽罷,具是一驚卻又不好多做解釋,只好儲存沉默。
南宮安取下沐漓背上的荊條,南宮涵聽說她回來了已趕了過來。
“孃親,您回來了嗎?涵兒好想您,也好擔心您。”
沐漓看著他蒼白得快沒有血色的臉,心裡十分難過。
“阿孃不在,涵兒的毒是又發作了嗎?臉色看上去怎麼這樣的不好。”
南宮涵看著孃親和父王,輕輕搖頭,“孃親,孩兒沒事。”
他知道此時他身體仍然很虛弱,可他不想父王和孃親擔心,一直強忍著。
倒是太子,這會兒看到南宮涵才突然想起沐漓之前詢問過的還魂草。
“沐沐,我昨日親自去找了三皇子,不過……。”
太子話說一半聽了下來,沐漓有點著急。
“不過什麼?”
太子都有點不好意思開口說了,看那樣子沐漓便知結果肯定不是很好,仍示意太子接著往下說。
“三皇子說他沒有還魂草,如果他沒有,那麼恐怕整個南國都很難找到了。”
太子身邊的貼身侍衛上前一步,似乎有話要說。
“殿下!卑職有事稟報!”
“說!”
“卑職聽聞三皇子前不久才剛去過西域一趟,帶回來很多名貴的藥材。”
太子的神情有些複雜,如此重要的資訊他竟不知。
“你從何而知?”
“卑職有個同鄉在三皇子府上當差,上次一起喝酒,說漏了嘴。”
太子若有所思,三皇子竟敢對自己有所隱瞞。
沐漓聽罷有點激動,本已熄滅的希望又被重新點燃了。
“可有聽說其中是否有還魂草?”
侍衛搖了搖頭:“這個倒是不曾聽說。”
沐漓轉頭看向太子:“可否請殿下替我約見一下三皇子?”
太子有點震驚,卻也很能理解沐漓身為人母愛子之心。
“沐沐要親自去見三皇子嗎?”
“嗯!”
沐漓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她必須要去會一會這個素未謀面的皇子。
南宮涵一臉懵懂地看著孃親,又偷偷看了父王一眼,滿是擔憂。
南宮安轉向太子,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樣貿然地去找三皇子怕是不妥,他若是直接說沒有怎麼辦?”
太子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沐漓看了看他們倆,心裡早已有了打算。
“且去看看再說吧!”
太子立刻親筆寫了拜貼,約三皇子明日酒樓一聚。
另一邊,凌寒帶著沐槐安又換了一家客棧落了腳。
這一次他比較警醒,成日裡只是待在客棧房間裡,並不怎麼出去。
然而,金明煙上次被沐槐安這樣一個小孩子耍得團團轉,她又豈會善罷甘休。
這幾日她帶著手下的人,在各個客棧找人。
凌寒帶著沐槐安不出門兒,自然是不知道外面的事兒。
這一日,正是吃午飯的點兒,沐槐安畢竟是個小孩子,關久了感覺憋屈,成日裡悶悶不樂。
凌寒沒辦法,午飯便答應他出去吃了。
他們剛一出門,就與金明煙的人馬擦肩而過。
自從上次與凌寒分手後,南煙公主就有些茶飯不思了。
看到什麼都會聯想到凌寒,這樣下去怎麼能行。
她便想著出去四處走走散散心。
不知不覺自己就來到了百福酒樓,一個人要了一壺酒,一點小菜。
自斟自飲,借酒澆愁,好不快活。
半壺酒下肚,抬頭卻看到凌寒正帶著沐槐安走了進來,就坐了離她很近的一張桌子。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以為自己喝醉了,迷糊了呢。
站起來頭有點暈乎乎的,走了過去,坐在了他的身邊。
“凌哥哥,好巧啊,你怎麼也在這裡?”
凌寒轉頭看到南煙坐在他旁邊,臉袋兒紅撲撲的。
“阿煙,你一個女兒家,怎麼喝了那麼多酒?要是遇到壞人怎麼辦?”
南煙聽到凌寒的責備,心裡覺得很溫暖,她恨不得他再多說她幾句才好。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