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安露出劫後餘生的笑容,“涵兒已經好了,多虧你用血暫時壓制住了他體內的毒素,要是再晚一會兒,就算研製出解藥,恐怕也無濟於事了。”
“真的?這麼說我派上用場了?”
沐漓悲喜交加,轉頭看向南宮涵,一個激動抱住了他。
南宮涵雖然心裡高興,但表面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淡淡道:“孃親不必擔心,涵兒現在已經沒事了。”
“是誰?是誰這麼惡毒,竟然連這麼小的孩子都害,這還是人嗎?”
沐漓怒罵道。
南宮安臉色一沉,“查,給我查!小公子的飲食起居,就算是把整個王府翻過天來,也要把下毒之人查出!!!”
“是,王爺!”
手下的人立馬去查,王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天的時間足夠把所有隱藏在黑暗裡的汙穢全都查出來,很快他們鎖定了一個丫鬟,這丫鬟從前行為一切正常,只是今日不合時宜地進入了膳房,而就是在她進入膳房之後的一個時辰,南宮涵吃了些吃食然後中毒。
經過嚴刑拷打,那丫鬟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承認是自己下的毒。
人被拖到南宮安沐漓面前的時候,只剩下一口氣。
丫鬟身上沒有一塊好肉,被折磨的狠了,也不肯說出事實,不知道幕後主使給了她多少好處,亦或是威脅,現如今見到南宮安那威嚴的眼神,更是打了個哆嗦,但嘴巴還是閉得緊。
“王爺饒命,奴婢從來沒有想過要害小公子,奴婢是被冤枉的!”
她還在嘴硬,沐漓冷哼一聲,要不是看她已經被折磨成了這個樣子,高低得拿刀捅她兩下洩憤。
“你是冤枉的?這話你自己信不信?再說就算我們冤枉了你又怎樣?寧可錯殺一千,我們也不會放過一個,你的下場只有一個死,要想死的痛快,我勸你趕快把背後這人說出來,否則這王府裡面的刑罰,你就挨個嘗試一下吧。”
那丫鬟爬著去夠南宮安的衣角,卻被一腳踢開,只能哆嗦著趴在地上。
“來人,拿把匕首來。”
下人很快遞上匕首,南宮安把玩著手中的刀鋒,時不時往她身上比劃一下,緩慢開口,“你說我是先把你的腳趾頭給剁下來,還是先把你的手指給剁下來?”
丫鬟渾身一顫,連忙把暴露在外面的手指頭給藏起來。
“原來是想被剁掉腳趾頭。”
手起刀落,隨著一聲刺耳的尖叫響徹雲霄,丫鬟被挑了腳筋,在原地匍匐著前進,說不出的悲慘。
“說不說?不說下一次就輪到你的手筋了。”
他手中的匕首閃閃發光,刀尖上沾的是他她的血,她再也忍不住了,失聲痛哭出來,“我說,我說,王爺饒過奴婢,求王爺饒奴婢一條性命!”
她交代了自己往膳房裡下毒的經過,這個過程跟南宮安沐漓所猜測的相差不多,唯一值得注意的一點,她原本要害的人居然是沐漓,只是碰巧該送往沐漓房間的吃食被南宮寒吃掉。
南宮安捏起她的下巴,力氣之大,幾乎要把她的下頜骨給捏碎,“這王府裡頭,就算你想害的不是小公子,也沒有你能夠害的人!”
丫鬟吃痛,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顫顫巍巍道:“奴婢不敢,奴婢從來沒有想過要害王爺和王爺身邊的人,是有人指使……是有人指使奴婢要殺……”
“快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臨終之前,她還是沒能把全部的事情交代清楚,脖子一伸嚥了氣。
南宮安皺眉看向沐漓,“到底是誰要害你?讓我知道了絕不輕饒!”
“還能是誰,我現在想到的人只有一個!”
沐漓滿臉憤恨,“除了太后有這麼狠毒的心思,再也沒有別人了!”
南宮安思索後點頭,握住她的手發誓,“她差點害了你,更是差點要了涵兒的性命,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我要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那丫鬟嚥氣太早,沒辦法從她口中得出有用的訊息,兩人沒有證據,無法對簿公堂,只能事事注意,防範著太后的明槍暗箭。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他們幾乎就可以確信,這件事一定是太后做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南宮安對於兵權的掌握越來越得心應手,對付起太后也沒以前那麼困難,太后越來越急,生怕自己的權利被別人奪走,殊不知越是這樣,就越給了南宮安鑽空子的機會。
南宮安跟皇上合作,逐漸策反太后朝堂上的勢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