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就與湧安悄悄說了幾句話。湧安點點頭，許志高又說了幾句日本話。馮天立就說道：“長官要求訓話，全體官兵全副武裝到廣場集合。”

程子雄立即通知全體自衛軍人員到廣場集合，除城門留了看守人員外，自衛軍幾百人全副武裝來到廣場。

馮天立要求他們把槍支放到一邊，列隊整齊。郭鐵棍的隊伍將四周圍了起來，飛行軍隊員站在程子雄等人旁邊待機而動。

馮天立向湧安悄悄說了幾句話，湧安又點點頭。湧安向許志高擺擺手示意訓話開始。許志高說日本話，馮天立作翻譯：無非就是東亞戰場日軍節節勝利，德軍佔領整個歐洲，德、意、日統治全球指日可待等等。自衛軍包括程子雄和程千秋正聽得興趣。

這時，湧安打了個手勢，馮天立大聲喊到：“快速行動！”自衛軍的人還沒有反應怎麼回事，被全部繳械，程子雄、程千秋二人立即被飛行軍人員捆綁起來。

湧安嚴厲地對程子雄、程千秋道：“你們兩個做惡多端，殘害愛國人士，今天是你們的死期。立即槍斃！”

飛行軍的兩個隊員舉槍就把程子雄和程千秋給斃了。自衛軍的其他頭目嚇得立刻跪下求饒，自衛軍全體人員舉手投降。

馮天立大聲說道：“以後誰再給日軍當漢奸走狗殘害中國人，這就是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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